领证,为什么不做,都有生理上的需求,难道舍近求远去找别人吗? 她忽然觉得,这样的身材,真做起来好像不吃亏。 总不能一辈子没有性生活吧? 意识到自己已经在胡思乱想,她拍下脸将想法从脑子里驱逐出去,温热的水冲刷下来,她叹气,婚后,她失控的次数好像变多了。 她深刻的自我反省,说好婚后一切不变,她不能先越过线。 林予墨习惯洗澡时将头发一并洗掉,她头发长发量多,乌黑发亮,看着漂亮,但吹起来就有些麻烦,她举着吹风机到手酸,几分钟后便没什么耐心地关掉,涂好乳霜出去。 半干的头发披在肩上,显得更黑,脸干干净净,明媚漂亮,她窄肩小脸,看上去比体重数字要更瘦,但前面是有料的,睡衣款式简单保守,但前襟线条起伏,领口是一小片白皙。 她吃得过饱,没着急往床上躺,站着消食,也顺带着晾干头发。 她洗澡要折腾大半个小时,傅砚礼便等着。 他的生活习惯一直很规律,最迟十二点前睡下,早七点起,三餐也一样,固定时间,清淡,少盐少油,他习惯为自己制定规则,然后去执行,这么多年,一直如此。 但规则对林予墨并不适用,她总是例外。 傅砚礼注意到她头发没干,她不以为意,说懒得吹了,等会就自然干掉,还搬出自己养头发的理论,说自己一直都这样的,避免吹风机损害发质,所以头发才养得这样好。 对于她的一大番理论,他只道:“现在是晚上两点。” 她的头发等不到自然晾干,睡觉时头发半干对身体的危害,一定是多于发质的损害。 他掀起被子,从床上起来:“我给你吹。” 有人代劳,她也没什么好坚持的,点头说也行。 傅砚礼拿来吹风机,林予墨找位置坐下,起初她觉得没什么,毕竟他也不是第一次给自己吹头发,夏天度假,游泳回去,她偷懒,他便捞起她的长发,一点点吹干。 那时候,不觉得有什么不合适。 做惯的事,现在感觉却出现偏差。 他站在自己身前,抬起手,衣服不可避免被牵扯,衣摆的位置露出一点皮肤,她之前刚看过的,腰好窄,线条一直往下没入裤子。 她也不是没见过他的腿,他穿着泳裤,双腿长且笔直,紧实而有力,窄臀挺翘,典型游泳运动员的身型。 傅砚礼的手指穿插在她的头发,手法很轻,碰触到她的头皮,像抚摸,替她隔开吹风机的热度,不厌其烦地,照顾着每一个角落。 吹到后面,他往前靠些,手臂绕去,撩起长发,放在掌心里吹着。 林予墨身体骤僵,沐浴过后的洁净味道蹿入呼吸里,他身型挡住她所有视线,她甚至看清楚扣子上的暗格纹路,衣服虚虚套着,勾勒出身形,她凭着记忆想象出衣服下身体。 像艺术品,雕塑师笔下完美比例的作品。 高高在上,圣洁不容玷污,却另一方面激起恶劣的想法,想触碰,想玷污,这样想法虽然不健康,但很刺激。 头发吹干,又用冷风吹一遍,最后关掉, 傅砚礼叫她两声没反应,后知后觉林予墨问:“什么?” “我说吹好了。”又问:“你在想什么?” “……” “没,没什么。”她避开他视线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