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出他脸上有显而易见的疲态,便问他晚上是不是没睡好。 傅砚礼喝完大杯水,视线看过来时,她没来由的心虚,好像他没睡好是自己造成的,她拉着他大做特做一整晚,那只是个梦,梦里的伤害投射不到现实。 “是有点。”他道。 婚后几天都是晚睡,睡眠时间不足,昨晚更是,想到昨晚的情形,很折磨,很难熬,他不可避免地皱眉,微乎其微地叹了口气。 林予墨竖着耳朵,细微的声音都被她听见,心虚如她,立刻听出这一声叹息似乎饱含深意,有些警觉小声问:“为什么没睡好?” 她很怕自己睡着后没办法管束手脚,做了什么衣冠禽兽的事。 唯一确定的是,醒来时衣服是穿得好好的,一颗扣子都没有解开,应该没发生什么不能过审的事情。 但这不意味着不会发生其他事,毕竟其中自由发挥的空间很大。 “是因为我吗?”声音更小。 她希望得到否定的答案,如果是,她以后还怎么做人? 傅砚礼神情无奈,点头说是,说完抬腿进洗手间,门跟着关上。 林予墨从床上炸起,鸡皮疙瘩瞬时冒出来,不甘心地爬起来,跟着走到洗手间前,想也没想打开门,里面的人回身看过来,两个人对视。 尴尬加剧,她放下手,做了个吞咽的姿势,追问为什么是因为自己,她干什么了。 问出来后,双方都暂时沉默。 傅砚礼先拧开水龙头,水流出来,有了些声响,洗过手,他吹着眼睫,一时半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,但林予墨没他这么好的耐心,抓耳挠腮,想要听到答案。 她揪住门边,弱小无依:“我没对你做什么吧?” 好在傅砚礼也没有过于折磨她此刻细弱的神经,手洗净擦干,他看着她道:“这么多年,你睡相还是那么差。” “……” 所有的纠结慌张都在这一句里散开,她松了好大一口气。 林予墨禁不住笑,笑里有难掩的庆幸,庆幸完又有那么点不好意思道:“哦,我睡相是挺差的,抱歉抱歉。” “你要用洗手间吗?”傅砚礼问。 “不,不用,你用,不用管我。”林予墨退出去,捎带手将门给带上。 门内傅砚礼撑着洗手台揉捏眉心,抬眼,镜中照出自己的身形,眉宇间尽是倦意,呼气更像是叹息。 昨晚也是如此。 — 林予墨决定去探云杉的班。 她人在横店,进组后日夜颠倒,跟她有时差,通常是白天发的消息,她晚上才会回。 现在情况紧急,林予墨等不及,打包些行李,让陈丝丝定最快的航班,当天飞过去,顺带着以云杉的名义,给剧组所有工作人员包括当天龙套演员都买了奶茶,让云杉的助理安排发下去。 他们这剧制作不小,人员众多,一杯奶茶不算什么,每人一杯就不少了。 云杉拍戏时对自己体重管理严格,对这种东西是坚决不会碰的,看着闺蜜的阔气手笔,是服气的。 “花点钱积攒点好人缘,你拍起戏来能轻松一点是一点。”林予墨不计较这些。 云杉困倦得不行,但还有几场戏,抱着她缓了会儿,道:“你不知道我这几天过得有多痛苦,你来了好像又给我渡了口气,你能不能在这陪我几天?” “我也是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