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知道一些,补充道:“傅总太太好像是丽颂老板,偶尔也会参加一些活动,跟女明星站一块,颜值气质毫不逊色。” 此刻刚被冠上端庄大气称呼的某人,气到咬牙,发誓这辈子要跟傅砚礼绝交,永不来往。 傅砚礼结束工作,笑:“不如吃完再说。” “行,那就狠狠宰你一顿再绝交。” “不胜感激。” 傅砚礼拿过外套,淡淡一笑。 到餐厅,林予墨照着贵的点几样,她合上菜单,听他温声嘱咐服务员尽可能快一点,她好奇,问:“你不是说做菜是细致活,不该争时间催厨师吗?为时间而损失味道,得不偿失。” “今天特殊。”傅砚礼道。 “有什么特殊?” “你不饿吗?”他反问。 “是有一些,”她看向始作俑者,“都是你的问题。” “是我的,抱歉。”傅砚礼笑着认下。 菜上来,林予墨准备拍照,傅砚礼已经动筷,习惯性地夹菜到她碗里,她起初没察觉不对劲,直到她注意平时吃饭慢条斯理的人,比平时都要快一些,她问:“你很赶时间吗?” “嗯,快吃。” “吃那么快干什么,傅砚礼你一点情调都没有。”林予墨拧眉。 “有正事要做。” “什么正事?” 傅砚礼没说,只是将剔好刺的鱼肉放进她碗里,“多吃点。” “……” 林予墨感觉很不对劲,心里想到老生常谈的论调,男人得到后就不珍惜,他们才结婚多久,刚半年,别人都是七年之痒,他们不至于半年就开始吧。 但他们认识快二十七年,已经多少个七年? 她吃一口米饭,恨恨咀嚼。 回去的路上林予墨都没什么讲话的心情,车是傅砚礼在开,速度挺快,很奇怪,他性格持重,车开得稳当,这会儿他全神贯注,基本也没怎么说话。 车停好,再搭乘电梯上一楼,林予墨先出电梯,正要开灯时手被拉住,没什么防备的,被拉进怀里。 他胸膛坚实如铁,隔着衣服,都能感受到蓬勃的热源。 在那里,是一颗强有力跳动的心脏。 “干嘛?”林予墨茫然不解。 有限的光线下,四处被黑暗侵蚀难以分辨,因为靠得足够近,她看到他单手拉开领带的动作,骨节分明的手,动作些许粗暴,宣泄着难以言说的力量感。 心脏砰砰跳起,傅砚礼环住她的腰,低头,准确无误地吻住她的唇。 无措间,他们调换位置,她被抵上电梯门,他扣着她头,她被限制在狭窄空间里,身高差距在,他不得不俯下点身,而她抬着下巴,脖颈线条绷得紧紧的,有若献祭般,唇上滚烫,他不像是在吻自己,而是咬。 牙齿研磨着绵软唇瓣,似乎要刺破,去尝血液的味道。 喉间吞进火种,发热发烫,她既害怕又期待,眼前的傅砚礼是另一个样子,是克制与禁欲的相反面。 他随心所欲,百无禁忌。 黑暗里听觉也异常灵敏,林予墨听见地面上有东西掉落的声音,是傅砚礼去解衬衣扣子,没什么耐心扯掉的。 那动作,她记忆深刻。 总觉得不像傅砚礼,至少不是她认识的样子,更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放出来。 那不会是她能招架得住的。 傅砚礼他忽地停下动作,只看着她,她急切吸入着新鲜氧气,光线不明,依看能感觉到他于红的嘴唇,也许有些肿,她也好不到哪去。 他一双眼睛熠亮异常,问:“感觉到了吗?” “什么?”她问,声音像哭过。 “我的喜欢。”他道,他干哑着嗓音,又笑,“你不会知道我有多喜欢你。” 他不敢让她知道,即使在现在,那样会让他看起来像只怪物。 “感觉到了。” 她慌张应答。 小骗子。 傅砚礼指腹研磨过她侧脸线条,今晚难得的温柔片刻。 林予墨腿都软掉,借着他的力气才站住,心绪全乱,并没有精力去细究他每句话背后的意思,这会哭笑不得,他还记着自己在他办公室说的话。 他一路上那么着急,说要做正事,这就是他说的正事? 仓促间,她踩到衣服,不知道是他的还是自己的,想到钟点工一般会在十点过来,有些难为情,乱成这样,她以后都没脸见人。 “别乱丢。”她道。 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