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现在嘛,我还是得先闪了。 可就在我思绪连连之时,那两队人马突然一下都安静了下来,他们一安静,这下整条街道都沉静在无言的气氛下,显得气氛更加的沉重了,有点像暴风雨来临之前,这时,那两队人马带头的那两人来珊珊走前一步,开始那两就是两方人马的领头者了。 清风堂这边的人是个拿着大刀,腰间束着红丝带的浓眉大眼的粗旷大汉,而凌龙门那边却是一个拿着宝剑,个头高高穿着青衫着装的清瘦壮士。 这两人眼中都冒着火炎,不过气势上都很有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,这时那粗旷大汉率先开口道:“青牙龙,你们凌龙门的人潜入我们总堂,偷走了我们帮主的夜壶,这笔帐怎么算呀。” “喂,我说胖福三,你们清风堂可不要把脚随便踩在我们头上,我们的人不就是拿走了你们帮主的一个破烂夜壶吗,用得着劳师动众,派这么多人来找我们的渣?” “青牙龙,你可不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什么破烂夜壶,那可是我们帮主亲自使用的夜壶,难道你们在街上买得到一模一样的? 我们帮主那个夜壶可是用了五年,现在他没有那夜壶,撤尿都撤不出来了,你们这么弄,要是把我们帮主憋出什么病来,你们赔偿得起吗?” 这个胖福三话一毕,我看到那龙凤居里面的众人都笑出了声,那陈员外也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,而且还在那小声说着什么,虽然听不到,但我猜想他说的大慨意思差不多就是;哈哈,什么人都,夜壶还用出感情来了,没那夜壶就不能大小便了?真是天下奇闻,笑死老夫了。 而这时不光是龙凤居,其它店面里面躲难看热闹的路人也都在那笑着议论纷纷,他们可好了,在那狂笑,而我正在站在这路中间,想笑我他妈还得忍住,免得那些人把火力转移到我身上,到时候我总不能灭了他们又把路人给灭了吧,总之很麻烦,所以我只能强忍住。 不过这时那青衣瘦子表情就有些难堪了,好像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词,我看到他那样子,不觉又好气又好笑,脱口对他说道:“我说兄台,你叫你手下把夜壶还给他们不就行了吗,你们这样堵着路道,严重影响交通,对老百姓走路造成了很大的不便呀。” 我话一落,那青牙龙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然后我和言道:“小兄弟我们不是不想他们,只是我拿那夜壶的家伙那天喝多了酒,他后来也不知道把夜壶丢在那里去了。” 这时那胖福三又发飙了:“青牙龙,反正这个夜壶要是你们今天交不出来,就不要想走了,现在我们帮主还躺在床上,被尿给憋得都下不了床,要是过了今天,我们帮主给憋出什么毛病了,你们就提头来见。” 那青牙龙也知道理亏,一时不知如何是好,这时周围那些路人见此情景也都大声附议道:“把拿人家夜壶那个人抓来问呀,看他那天想不想得起都去了些什么地方呀。”一时间如此类似的话语不断从四面八方涌来,本来那些路人是害怕这里打起来连累到自已的,所以全都躲起来了,但这下全一听到是这事,都觉得这些人可能是打不起来了,所以才敢大胆的提出各种意见,我看到此场景也真是欲哭无泪呀,真是天下之大,无奇不有呀,居然这种事都有,郁闷。 这下那青牙龙,也被大伙给吵晕了头,向周围大吼一声:“全都给老子闭嘴。”他此言一出,那些平民老百姓都给吓住了,顿时整个街道都安静了下来,然后他又摇头晃脑的喃喃自语起束“抓起来?叫老子去哪抓呀,那个人他妈的前天喝酒被醉死了,现在死无对证,我上哪去找那什么破烂夜壶呀,那狗日的家伙人都死了,还他妈的惹些这种祸来,下了地狱都不得好死,狗东西。” 他一边发泄,一边抓头皮,我看到他那样子,也实是有些觉得好笑,我轻轻叹了口气,缓步走到他面前,小声道:“兄台,那夜壶你可曾见过?” 那青牙龙抬头看了我一眼,想了想,又苦道:“见到是见过,不过现在也给他们弄不来一个呀。”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,笑道:“见过就好,哎,我看兄台你也是个豪迈之人,俗话都说,在家靠父母,出门靠朋友,如果兄台信任在下,这事我就帮你搞定吧。当交你个朋友。” 那青牙龙一听,眼睛顿时一亮,怔怔的看了我半晌,才说道:“你?”他又打量了我半天,看我样子和穿着像个公子哥,可能是个有文化的人,所以半信半疑地问道:“你怎么帮我呀?” 我把嘴凑到他耳边小声道:“你先把那夜壶的特征描述一下,只要我们弄一个一模一样的给他们不就行了。”我是个万金油,不管琴棋书画,舞文弄墨,陶器冶铁都是颇有研究的,要我造一个夜壶出来倒也不是难事,主要是要知道那夜壶是个什么样的夜壶,知道特征就好办了。 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