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:“傅总怎么了?” 祁暮亭拿着手机在打字,说:“呼吸道感染引起的发烧。” 裴疏槐想起碎在包间里的白酒瓶,顺嘴说:“大夏天的,少坐在空调房酗冰酒。” “你还能隔空问诊?”祁暮亭调侃,算是解答了傅致的病因。 裴疏槐“嗯哼”,“我会的多着呢。” 祁暮亭几不可闻地“嗯”了一声,像是没什么精神。 也是,毕竟应酬了那么久还要欣赏一出打架,想想都累。裴疏槐没再开口,直到中途一个电话打进来,是裴逾白。 裴疏槐下意识地瞥了眼身侧,祁暮亭闭着眼,呼吸清浅,不知是在休息还是睡过去了。他接起电话,“喂?” “二哥,你怎么还没回来?” 裴疏槐纳闷,“你还能查我的岗?” “我没,我是听说你一溜烟就蹿到车库,又一溜烟就开车跑了,这大晚上的……”裴逾白语气谨慎,“你是不是出去打架了?跑得那么急,是两帮人互砍吗?” 裴疏槐翻了个白眼,“我还没加入斧头帮,睡你的吧,我在开车,待会儿就回。” 裴逾白闻言松了口气,听话地挂断电话。 “你们关系好了不少。”祁暮亭突然开口。 裴疏槐说:“还行吧。”又顿了顿,“吃醋啊?” 祁暮亭没答,裴疏槐当他默认了,说:“别吃,我和裴逾白只会是干干净净的兄弟关系。” 整个人都变了,对裴逾白的感情做出变化,这也不奇怪。但祁暮亭佯装不解,“变化遽然,为什么?” 裴疏槐瞎说:“换口味了。” 祁暮亭问:“怎么个换法?” 车停在红绿灯线,裴疏槐伸手从副驾驶前的橱柜里摸出一盒玫瑰薄荷味的爽口糖,倒了两粒放进嘴里,说:“特别漂亮的大美人,人间尤物。” 说完,他像是想到什么,连忙打了下补丁,“特别辣的辣妹,辣姐也行。” 祁暮亭眉梢微挑,“直接换了性取向。” 裴疏槐面色认真,“啊。” 祁暮亭对此不作太多的评价,只说:“那裴总前两天给你介绍陈家的女儿,你怎么不去?” 裴疏槐“咔嚓”嚼断糖,“你怎么知道?” 这狗逼还在盯他? “你表哥说的。”祁暮亭说。 “裴疏槐”的表哥,也是陆安生的亲哥——陆恂。他能和祁暮亭聊到这种事,估计交情不浅,祁暮亭以前对“裴疏槐”诸多忍让,难不成是碍于他? 裴疏槐暗自猜测,嘴上说:“裴……”他差点直呼裴翊,又快速改口,“我爸估计是想和他们家合作。”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