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,闻言轻轻哼一声,宽恕道:“再招我,五星取消,改成一星。” “别呀!”裴疏槐恐慌,“收到一星差评,老板要扣工资的!” “工资我帮你补。”祁暮亭说,“罚你点别的。” 裴疏槐忐忑,“什么?” “罚你来我办公室擦地板。”祁暮亭心思歹毒,“着重擦办公桌底下那片。” 裴疏槐想象了一下那场面,他蹲或趴在桌子底下擦……等会儿,他可算反应过来,“操,臭流|氓!” 祁暮亭轻笑,逗了又哄,“别红着一张脸蛋儿生闷气了,赶紧钻被窝。” 裴疏槐打了个滚,把自己挪到枕头边躺好,又把被子盖好,说:“报告,钻好了!” “真乖,早点睡。”祁暮亭语气温柔,“跟我说再见。” 裴疏槐挑更喜欢的说,“晚安。”他喉结滚动,声音羽毛似的轻,“明天见,祁暮亭。” 挂了电话,伸手一摸墙壁,卧室骤然一片昏暗。裴疏槐平躺,数着自己的心跳声,好笑,太大声了,根本睡不着。 * 傅致去38楼讨酒,路过秘书室,瞥见邹助站在窗边,捧着一本疑似工作外的读物研习,专注至极,连他走近都没有察觉。 这书的内页花里胡哨,有彩图,傅致扫了两眼,感慨道:“邹助真是努力啊。” 邹助浑身一凛,“啪”的合上书页,封面的几个大字瞬间落入傅致眼中——《好员工三十六计(上司恋爱篇)》 “都是我应该做的。”邹助语气温和,“作为老板的贴心助理,我必须跟随老板的状态调整自己的状态,对了,傅总,请问您有什么事吗?” 傅致说:“酒柜子空了,上来要两瓶香槟。” “我劝您此时别进祁总的门。”邹助谨慎道,“午饭点后,裴先生和祁总一起回来的。二十八分钟前,李部长给祁总发了消息,祁总至今没回,所以我大胆猜测,他们不是在休息室睡觉,就是在沙发上睡觉。” 大中午的睡什么觉,裴疏槐扯着祁暮亭的衣领,用力地与他亲|吻,但由于技术实在跟不上野心,所以稍显粗鲁蛮横。好在祁暮亭心善,不与计较,更乐得享受,一只手臂放在办公桌上,借给裴疏槐垫着后脑勺,一只手已经撩起轻薄的衬衫衣摆,摸了进去。 他一碰,裴疏槐就投降,咿咿呜呜地要分开,被祁暮亭压得死死的,吻得气息凌乱。 祁暮亭轻笑,从他的下巴亲下来,或嘬或舔,在喉结处启唇,齿尖轻轻叼住一块皮肉。裴疏槐仰头,伸手胡乱地抓他的头发,抓得疼了,祁暮亭就咬他,他只能松手,羞恼时手臂乱蹭,刮倒了什么东西。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