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亭那厮神色自若,就是语气挺刺人的。 “今晚的相亲,陆安生没兴趣,那明晚呢?他会不会就有兴趣了?”祁暮亭笑了笑,“到时候订亲摆酒,红毯鲜花,阿致,咱们还得送礼庆贺人家喜结连理,早生贵子呢。说不准,他儿女以后还可以认你当干爹。” 傅致走了,把办公室的门摔得震天响。 * 晚上七点左右,裴疏槐从咖啡厅出来,和傅槿握了下手,说:“剧本我回去会仔细看,到时候做一份小记给您,劳您指教。” 傅槿点头,看了他两眼,又问:“你和陆安生是?” “亲戚,他是我表哥。”裴疏槐面上如常,心中却小浪花直打:敢问傅槿的傅和傅致的傅有什么关系?如果真有关系,陆安生和傅致当年那点摩擦隔阂难不成傅槿都有所耳闻? “安生呢,比较外放,但好面子;阿致在外面玲珑剔透,对谁都能笑笑,但私下是个闷家伙,做事太谨慎,有些时候、尤其是面对那些极其重要的私事,难免瞻前顾后。”傅槿拍拍裴疏槐的肩膀,意有所指,“阿致若有得罪之处,还望你费心转圜。” 好嘛,不仅知道,还要拉他当助攻。裴疏槐笑笑,说:“您甭操心,我看他二位最近处得挺好的。有误会,大家说开就好了,以前的情谊都不假。” 傅槿笑了笑,现行离开了。 裴疏槐站在咖啡厅门口,想了想,给陆安生发了条消息:【我的哥,相亲快乐吗?】 他不急着要回复,抄起手机正准备开车回家,一则电话打了进来。是个本地的陌生号码,裴疏槐接起,“哪位?” “是我呀。” 女声贱兮兮的,裴疏槐几乎一下就认出来电身份,说:“哟,小陈姐姐,有何贵干呐?” 陈歆容开门见山,直奔主题,“昨晚快乐吗?” “快乐……”裴疏槐一顿,反应过来,“操,是你!”经过一夜,这个害他社死的罪魁祸首终于现身,“姓陈的,你没毛病吧,有钱没地花就把钱都给我。” “我免费资助你们完成爱的大和谐,你还骂我,真是个白眼狼。”陈歆容委屈吧啦的,自顾自地连叹三声,图穷匕见,“那个,祁总愉悦吗?幸福吗?满足吗?” “敢情我就是您的工具人?”裴疏槐冷漠地说,“他超级不满意的,但是他又不能对我发火,憋的气该找谁出呀?” 陈歆容大呼卧槽,“你个没用的东西!”皇帝不急太监急,她想了一下,“要不我给你报个班吧?等你学一节课,回去保证脱胎换骨,把祁暮亭坐的□□。” 我去一个黎菀一个陈歆容,真他马是卧龙凤雏。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