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儿子。” 祁暮亭不悦,“慈母多败儿,它现在没以前那么听话了。” “有吗?我倒觉得它一直都很听话。”裴疏槐挑衅,“可能是它更喜欢我,所以在我面前更乖。” “不对。”祁暮亭说,“我觉得它是狗仗人势。” 裴疏槐在红绿灯口停车,笑着问:“我有什么势啊?我在家里只能算低等成员。” “你都骑我头上了,是超等成员。”祁暮亭说。 这个骑,他妈的正经吗,裴疏槐呼了口气,“喂!” “好了,不说了。”祁暮亭熟练地退步,“什么时候回来?儿子想你想得都吃不进狗粮。” 以子说爹这一套,祁暮亭常用,裴疏槐不上当,说:“吃不进也得给我吃,否则晚上奖励发配火星。” 指子骂爹这一套,裴疏槐常用,祁暮亭略恐慌,说:“一定好好吃饭。” 裴疏槐这才满意,“嗯”了一声,“好啦,吃饭去吧,我要去玩了。” “不是和你姐吃晚餐?”祁暮亭抓住把柄,警惕道,“去哪儿撒欢呢?” 裴疏槐嘿嘿笑:“去喝个小酒。” 作者有话说: 草莓:我也想去微醺一下。 第64章 玩闹 黑木长栏前,裴疏槐把车钥匙交给泊车人员,进入back酒吧。 慕浙正在和几个朋友闲聊,转头见了他,立马喊道:“儿子!” 酒吧里放着柔和的轻音乐,这一声呼喊能冲破房顶,裴疏槐快步走过去,一巴掌薅上慕浙的肩膀,把他往地上一按,“叫谁呢?” “爹!”慕浙立马改口,被裴爹原谅,得到自由。他理理外套,伸手揽住裴疏槐的肩膀,手指头往人家颈上一戳,打趣道,“我爹,你过敏了,这么多红点儿。” 裴疏槐说:“单身狗没见识,这是草莓,用嘴巴吸出来的,懂吗?” “不懂。”慕浙装纯,还嘴贱,“你给我吸一个。” “可以啊。”裴疏槐摸出手机,点开微信,“我不仅可以给你吸一个,还能当场直播。” 慕浙一看他屏幕,“1?”他好奇,“这个1是谁?” 裴疏槐炫耀,“我二哥。” “敢问这个1有什么含义?”慕浙说。 “表明他是我初恋。”裴疏槐说。 慕浙不耻,“真他妈是个非主流,还搞这些。” 裴疏槐一点都不生气,他觉得慕浙就是嫉妒。 “那我想问一句啊。”慕浙面色正经,“他给你的备注该不会是0吧?” “操。”裴疏槐不悦,“是‘宝贝’。” 慕浙:“喔喔喔喔!”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