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安生嫌裴疏槐那张沙发坐三个人很挤,就地在陈韫身边落座,说:“玩什么呢?” “斗地主。”慕浙给厉逞倒了杯酒,“你们一来,人就多了,不能另坐一桌吗?” “人多热闹。”陆安生说,“斗地主太慢了吧,我们就玩比大小。不要双王,一家6张,剩余八家5张,第一家出牌,第二家必须出比他大的,否则轮空,依次轮,最后剩的那家就输,接受惩罚,怎么样?” 众人同意,陆安生让人拿一副新牌过来,拿走旧牌,开始洗牌发牌。 陈韫咳嗽,说:“朋友们,别忘记我们的目标。” 几道不善的目光不约而同地射过来,裴疏槐不悦,“搞针对是吧?都给我等着。” 挑衅,翻牌一看,裴疏槐“嘶”了一声,没开口了。一轮牌轮到这边,黎菀出一张10,裴疏槐摇头,美其名曰按兵不动。 “他撑不住了。”慕浙火眼金睛,“10都要不起!朋友们,这局他要是不输,我们今晚一起去跳昌江!” 众人拾柴火焰高,裴疏槐单打独斗,牌还不争气,五张全是数字牌,这要弄死谁,还打个球? 鏖战到最后,裴疏槐果然输了,但傲骨不减,“我,是一个没有秘密的男人。” “我们呢,对你的秘密不感兴趣。”陈韫说。 慕浙秒懂,“我们只想知道一点关于祁总的小花边。” 裴疏槐警惕,“我也不清楚的,我在家里地位很低。” 这些话,众人不听,纷纷唏嘘。 慕浙还是离裴疏槐太近了,于是把这个机会先让给陈韫,陈老板一拍桌,语气像新闻采访,普通话一流,“请问裴先生,如果满分五颗星,你给祁总打几颗星?就那方面的。” “操了。”慕浙不悦,“能不能问点劲爆的?” “我就是要知道!”陈韫说,“祁暮亭号称燕城总攻,他凭什么?就凭比我们都高那么一点点?说不定是大树挂辣椒。” “放屁!”裴疏槐怒起,“是大树挂椰子!”他拍桌,“五颗星!” 慕浙吹口哨,“喔喔!” “另外,我必须要严正声明。”裴疏槐肃然,“谁敢再质疑我二哥,今天就别想走出这个门。还有,我二哥就是燕城最猛的男人,不服气都给我憋着。” 陈韫说:“我要上门宣战。” 陆安生闻言立马拿起手机,招呼道:“兄弟们,棺材花圈准备起。” 陈韫暂时退步,说:“第二轮。” 输家裴疏槐洗牌,分牌,这次他转运,一手花花牌,成功第二位出完,进入胜利者队伍。承接霉运的不是别人,是陆安生。 慕浙看好戏,“哎呀,这哥俩。”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