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暮亭略表遗憾,说:“那我需要按照行情收费。” 裴疏槐是个大款,“多少都给。” “那就先服务,再收费。”祁暮亭走到裴疏槐身后的椅子坐下,颇有章法地替他按摩头部,“杀青的那场戏份是不是要另寻时间补拍?” “柳导说不用补拍,因为我是最后关头才摔下去的,那一段少两秒的镜头也不碍事。”裴疏槐闭着眼,全身放松,“所以我现在已经算在过寒假了。” 祁暮亭“嗯”道:“好好休息一段时间,在伤养好之前就在家里待着,别出去浪。” “那伤好了之后呢?” “随便你往哪里飞。”祁暮亭说,“前提是要注意安全和身体,你自己有点谱,别等我来说你。” 裴疏槐笑嘻嘻地说:“那我哪敢啊。” “不敢就好。”祁暮亭笑了笑。 两人瞎聊了一会儿,祁暮亭收手,俯身吻了下祁暮亭的额头,说:“泡太久会头晕,起来了。” 裴疏槐没有行动能力,举起手说:“麻烦把我转移到被窝里,谢谢。” 祁暮亭起身去拿了浴巾,把裴疏槐包裹起来,抱到靠墙的沙发上坐着,等擦干净了才抱起来往浴室外走。 裴疏槐一直挂在他身上,说:“我想给你当挂件,这样你去哪里都可以带着我,我还不用走路。” “如果你不怕羞的话,我们可以试试。”祁暮亭说。 祁暮亭是个不要脸的,裴疏槐才不好意思跟他试试,哼道:“我要是可以随意变换身体大小,我早就挂你身上了。我想想啊,到时候就挂你皮带上,这样谁要是试图解开你的皮带,我就一口咬掉他的手。” “这么凶啊。”祁暮亭把他放进被窝,盖上被子,就跪坐在床头,问,“可是除了你,还有谁想解我皮带?” “那可多了,没有和没有人能是两码事。”裴疏槐说。 “可从我的视角看,想却不能和没人想是一回事。”祁暮亭把他翘起的一簇毛压了下去,说话轻轻的,“你不一样,我会主动为你解开皮带。” 裴疏槐嘴角翘起,别扭道:“不许跟我说这些花里胡哨的。” “我没有。”祁暮亭很委屈,“我说的是心里话,而且比起我说的,我想的会更多。” 裴疏槐玩着他的发尾,“比如呢?” “比如……”祁暮亭压下去,“想知道,就先哄哄我。” 裴疏槐挑了下眼尾,说:“那你先进被窝。” 祁暮亭二话不说地钻进被窝,悬在裴疏槐身上,很期待地看着他。 这眼神很纯粹,很像小孩索要糖果,祁暮亭本来就很纯粹,他只想索要裴疏槐。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