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白连忙问:“收了谁的钱?” 胖子手下劲头越大:“说,收了谁的钱?” 黄毛脸都被压变形,连忙说:“我都说,就是那老人家隔壁摊老板的钱。” 胖子看向顾尘,顾尘朝他点头,这次松开黄毛。 时白脸色难看却又觉得情理之中。 那摊主他知道,外省大叔,挺热情的,见着时白送饭还会打招呼。 可对方在时潭越来越走高的销售额中露出肮脏的心,故意使用下三滥的手段迫使时潭离开。 时白看着瘫软在地的黄毛,这些社会的渣滓向来是看守所的常客,就算之后送进警局也咬死不开口。 如果不是遇到了顾尘这些真混道上的人,也不会这么轻易地撬开他的嘴。 顾尘看他脸色,说:“我们也去找过这个人,他似乎知道事情闹大了,连夜出了省跑了,我们会帮你留意的。” 时白闻言,感激地朝他道谢。又补上一句:“如果可以的话,抓到后帮我教训他,越狠越好。” 他忘不了父亲脸上淌着血,凄凉卧在地上的模样。 如果不是他心有牵挂,他恨不得自己上手,把对方处以极刑。 顾尘轻笑一声,说:“简单,一句话的事。” 果然有趣。 问出罪魁祸首,几人也没有多留,顾尘吩咐简单教训一下黄毛后扔在警察局。 起码可以落一个寻衅滋事,喜提看守所几日游。 回到会所大厅,时白吐出浊气来。 时白刚缓过神来,就听见一声招呼声:“时白!” 他循声望去。 安燃画着烟熏妆,黑丝露脐上衣再搭低腰牛仔裤,与他清纯的长相大相径庭。 他惊奇地问:“你怎么在这?” 时白只简短说:“有事。” 安燃注意他脸上的伤口,踏步上前要捧起时白的脸,被时白后退一步避开了。 他略尴尬一瞬,问出声:“你怎么了?” 时白只说和别人起了摩擦,架不住追问,将上次的事情告诉他。 安燃先是气愤,说:“这些人实在是过分!是谁?我告诉我爸爸,叫他好好带人关照一下。” 安燃的父亲现任a市公安局局长。 后面听说时潭在医院,脸上生出情真意切的担忧来。 他很喜欢时伯伯,对方每次热情对他,还收过时潭过年红包呢。 得知时潭没有大碍,安燃还是坚持说:“改天我来探望时伯伯。” 时白犹豫几秒钟,他与安燃没有未来,还是别让安燃与时潭牵扯更多。 可没等他拒绝,安燃的电话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