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眩,呼吸也急促起来。 “你从来没喝过这么多酒?”谢桉以为她喝太多了,对酒精不耐受。 “我从来没喝过酒。” 他惊讶道:“真的假的?你和朋友聚会不喝酒么?” 她哪里有朋友。 卉满双目迷离,瞳孔反射着夜晚的各种变幻幽光,她把头枕在座椅上,重重呼吸,身体很不安分。 她开始扭来扭去,松开一截衣领,白而刺眼的长颈不经意间露出来。 谢桉余光扫见,莫名觉得燥热,他把车窗打开一点,伸手拽了下领口笔直的领带。 他继续开车,努力稳定情绪,很快到了卉满小区附近。 “我有点头疼。”卉满根本睡不着,整个人很烦躁。 谢桉把车停在小区门前,探过身,伸出一只手触摸她的额头,有点热。 “你酒精过敏吗?” “我不知道。” “我带你去医院。” 他要抽回手,卉满猛地一下子抓住:“我不能去,我要回家,女儿还在家里等我。” 她的指尖很使力,陷在他宽大的手掌里,一触即发的热意,谢桉身体僵直起来,脊背绷紧,声音微微颤栗:“家里有药吗?” “没有。” 他飞快用手机发消息,让人尽快送药来。 “你喝了酒,不能给孩子喂奶,你知道吗?” “知道的。”酒劲麻痹上来,卉满又觉得一阵好受了,懒懒翻了个身,把他的手松开。 谢桉把手收回,指尖动了动,她的温度还残留在表皮,酥麻的像数只小虫爬过。 下车时,满目黑暗,卉满有点茫然,她迟钝地推开门,脚底踏空,险些一猛子扎地上,谢桉屈身飞快把她接住了,她的胸不小心撞在他手臂上。 “疼。”她瘫在他怀里嘶了声,手指紧抓着他的衣服。 “哪里疼?”他知道自己不该说这句话的,太放荡了……礼仪与教养从来不允许。 “胸疼,撞到了。”卉满自己用手给乳.房揉了下,谢桉眼睁睁看着她的操作,一股红晕飞快从脖子根涨到耳后。 “这种话就不要说出来了。”他难堪道。 “什么?”卉满一边揉着胸一边嘟哝。 有那么一瞬间,即便明知不可能,但他还是忍不住想,她或许在勾引自己。 “这是几?”他做出手势,试探道。 “六。” “真棒。”谢桉鼓励她,“这个呢?” “五。” “加起来呢?” lt;a href= title=追妻火葬场 target=_blankgt;追妻火葬场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