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喜欢后入?可我觉得那样很深很紧,你也很舒服不是么。” 无论说多么污秽的话,他永远神色坦然,作为上位者,脸上始终看不到什么多余表情。 卉满用手臂把自己围的更紧了些,垂下细颈,震颤抖动的长睫毛能引蝴蝶停歇,整个人好像溶化在月光里,又隐隐显身出来。 她的呼吸轻到不能再轻,漂泊在空气中,那些恶劣的语言伴随冷气刺疼了她的肺。 “出来。” 她不动。 “出来,我不想再说第二遍。” 他再想揪她时,她咬了他的手,紧紧不松。 谢观任她咬着,拇指在她腮边摸了摸。 她的肌肤光滑细腻,给他的指腹留下难忘又罪恶的触感,让他想起了最初的那一晚。 堕落、妄念、索求融为一体,他被她彻底腐蚀。 卉满恨恨盯着他。 “你用这种眼神看我,只会更想让我对你作恶。” 卉满想把衣柜门关上,谢观制住她的手腕,把她一下子拽了出来。 她的胸摔在了他怀里,咬牙憋痛,被他半拥在地,头发垂在背后,蓬勃辉煌又华丽,捻起一缕,末梢蜷曲的地方像弯弯绕绕的小提琴线尾端。 谢观想了些什么,嗓音低沉性感,仿佛要融入暖融融的地板下。 “你剪短发不好看。” “好看。” “真的不好看,像男人。” 她故意呛他:“然后让你感觉在跟一个男人□□?” 他并没有被激怒,寒潭一样的眼底没有一丝情绪,在窒息的气氛中静静等着。 等她心情平复了会,他重新把她抱上楼,这次一直正面拥抱她,很用力地夯实,身下黏连糜.乱,可他那张高洁的脸上没有一点迷乱,依然冷静清醒,线条深刻。 唇舌相绕,喘声微涩,直到白昼结束才平息。 谢观久久注视她,突然变得温和几分。 “真的很想剪?可以剪一点点。” 卉满有气无力,抬不起头来,只是发出一声闷哼。 “你不会舍不得么?”他知道很多女人极度爱惜自己的长发,抚摸着那团柔软浓密,觉得有点惋惜。 “不会。” 卉满忽然从他手里抢夺回来自己的头发,她挣扎着翻身,穿上白色灯笼袖长袍,故意把头发梳向他摸不到的肩头另一边,然后自己窝在床角入睡了。 窗外风声很慢,花瓣落满南山。 · · 第二天,谢观请了个造型师到家里,造型师看着他的脸色,小心翼翼在卉满发梢比了一寸。 “剪这么多吗?” ?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