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顺着他的心意总会好过些。” “你说话好像我妈。” “你不是……”哪来的? “对啊,所以你说的啥都不是,站在为我好的角度隔应我。” “……” 他觉得她其实挺混蛋的,安慰她,她却不领情。 卉满沉默的间隙,也结合务实的原则在想,谢观再过几年就有点老了,为了让自己好受,她确实应该尽量不那么消极地厌恶他,或许要尽量习惯他。 谢桉默默窥伺她的神情,同时质疑自己。 就是这个女人么?他数天前险些为了这个女人跟叔叔作对,葬送一切么? 他那时那样放弃了,她的眼泪从指缝里不停流出。 而她顶着那张混蛋的脸,时至今日竟然还没有意识到,叔叔那样类型的男人,对于许多女人所拥有的致命杀伤力。 他们从容的声音、修长的手、挺拔的身躯,构成了权力与欲望的镀金框架,就像奢侈品店外许多女孩锁驻足停留的美丽货品一样,那是她们憧憬甚至向往的象征对象。 进出这家奢侈品店的富人很多,也不乏许多精明练达会走捷径者,成为豪门子弟巨富权贵的秘密情人,再大费周折、苦心孤诣、野心勃勃与其缔结婚约让自己成为富豪阶层的家庭成员,跨越阶级,取得光鲜亮丽的社会地位。 商品处处是交易。 而谢观无疑是最佳锚定目标,他拥有身临顶端男人的一切,且处在男人的黄金年龄。 但他的情人好像没有这种觉悟。 她不为所动,她就是不喜欢谢观,她不知道自己的执拗、刚强、难以取悦反而会变相激发这类男人对其不可抑制的渴望。 谢观想要驯服她。 卉满纹丝不动,对暗流下的危险浑然不觉。 她没有再跟谢桉说什么,他已经有女伴了,多说什么都是不妥。 她看着那些琳琅满目的奢侈品,想到这些精美绝伦的东西会让很多人感到快乐,它们精致得就像假的一样,这不是她的世界,填完表后就逃一样离开了。 · · “回来了?” “嗯。” “去哪里了?” “下课晚了。”卉满撒了谎,希望不会被识破,也希望谢观还没有通过其他途径知道包的事情。 她对他的疏离,在他眼中促成了强烈的占有欲。 “过来。”他可以向她走去,但依然传唤她,让她明白地位的不对等。 卉满走过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