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,卉满连着看了三个小时,还没看够,但是累了,开始打哈欠。 要上楼去睡觉了,可谢观似乎已经在她身边睡着了。 她想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,可他的手死死扣住,像只大而冷的蜘蛛。 她的背后贴着他身下,有一股火烧火燎的烫意。 卉满蹙眉,倚在沙发上动了动身体,想推开他,谢观直接压过来,让她动弹不得。 这具完美如雕塑的身体,高度自律,挺拔健硕,在她面前半遮半掩。 卉满近距离看着他的宽肩窄腰,莫名咽了咽口水。 不由自主地,上下其手,从他的流利肩线摸到了腰腹。 再往下的话,就是…… 这种上瘾就像种痘,经历最糟糕的开始之后,欲望裹挟下,一切自然都变得像河水般流畅。 “你会么?”他眼睛懒懒看着她,嗓音轻佻,透着一股矛盾之美。 她吓了一跳,原来他醒了。 “被你摸醒的。”有点粘的声调似乎在控诉她的变态行径。 她闷闷置气,把手继续下伸:“怎么不会?” “那继续。” “凭什么你说继续就继续。”她摸到了,一记蝎子刺,被烫的弹回手,她的探索不成功,甚至有点搞笑,他在忍笑,她看出来了,想就这么甩手走人。 谢观已经被撩起来了,半途而废是不可能的。 这次说什么他也不能放她走,一吻激荡,绵延,无常,衣服褪下来,她白的跟豆腐一样。 “我有件事跟你说。”卉满欲言又止。 谢观不想让她说,他想陷在她身体里不出来。 “埃及艳后……” “嗯?” 她的头发已经长到腰了,扫在他身上,瑰丽倾泻,华美诱惑。 是了,就如传奇一般妖艳。 第49章 树雾 卉满这两天总有些于心不安。 谢观记得最大的不对劲是从她在沙发上说埃及艳后时开始的, 他做出了一些猜想,可能她是看了那个电影,或者看了有关的书籍史料? 周六早晨, 她扭捏着说:“我也给你准备了个惊喜,如果你喜欢的话。” 谢观敛声屏息,带着万全准备去承受惊吓,毕竟没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。 “惊喜在哪里?” 卉满带他来到三楼的绿色卧室, 那是她的房间。 谢观听到了猫叫声,喵呀喵呀的,他血压已经高了。 lt;a href= title=追妻火葬场 target=_blankgt;追妻火葬场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