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位分享比喻着真知灼见:“好比刚结婚的女人不懂得婚姻,离婚了才喜欢。”他的原配夫人最近才与他离婚,分走了一半财产,股份勉强都得以保全,不然又要发布公告声明,因此说话都透着对前任的个人恩怨。 几个男人都警醒地开怀假笑,他们可不想被分走财产。 “你怎么不笑?”一个董事问卉满。 “不知道,我又没结过婚。”她表情一成不变,说这话时没什么意思,但偏偏被有心者记下了。 谢观坐在首位,说全桌:“散会。” 其余人出去,谢观则是坐在原位没有动。 卉满把其中一份财务数据交给他:“是不是不太准确?” “你怎么看出来的?” “有的数字对应不一致,有问题。”她不懂,“为什么不当面指出来?” “在集团里,不是每个人都要准确无误地做事,总要有人做事,有人不做事,还有一群人妨碍别人做事,只有这样,才能得以正常进行。” “我无法理解。” “你当然理解,你只是不承认,一旦与你的逻辑背道而驰,你就会使性不承认。” 她撇嘴:“这就是你的圈子么?挺无聊的。” “无聊?” “是啊,因为你说我不承认么,我又不是你圈子里的人,说它无聊怎么了。” 他皱眉:“你是真的喜欢我么?” “你突然又说这个做什么。” “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。”他表情冷彻,把开会时的刺揪出来,“你说你没结过婚是什么意思?” “就是没结过婚的意思。” “哦,‘没结过’,长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,说你是谁的人?” “我要回去了。”卉满不答,站起身来,他见她不满,自然更不快了。 他气场慑人,眼神变质,掐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带。 “说说,你是谁的人?喜欢谁?” “你有完没完了。” “没有。” 自从她说喜欢他之后,他这段时间总是变得冷漠易怒。 “你更年期是吧。” “你再说一遍?” “老男人,更、年、期。” 这时,敲门声响起了。 谢观送开卉满,改变了语气:“进。” 晏烟穿着高跟鞋嘚嘚走进来,风情万种扭着腰,每一步都像是敲钉子。 谢观知道她性子浪,说话不拘一格,因此率先开口:“晏小姐有事?” “我跟谢桉的婚礼要延期了,是他说要延期。” 说这话时,她眉眼含笑看着卉满。 卉满被她盯得一阵脸热,想起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