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桉也将用于防身的手枪握在手中。 盛大烈日下,一片乌云笼罩,日光仿佛消失的无影无踪。 两个男人拿着枪,互相自卫,黑洞洞的枪口互相对着对方,剑拔弩张,空气中充斥着硝烟味。 情势紧张,眼见冲突变质升级,卉满及时喊了谢观一声。 谢观没有把枪放下,只是变了个方向,打到了树上,一片树叶掉下来。 刺破寂静的枪声让围观者害怕,卉满却注意到他的枪法准到离谱。 谢束也赶来劝和,把谢桉拖走,扇他巴掌,吼他:“你不要命了!” 谢桉不说话。 谢束冲他发了一通火,谢桉站在巨大的猴面包树下,忽然就说:“我突然觉得,跟你这样没有拘束地生活,也挺好的。” 谢束愣了:“你不是一直很鄙视我么,觉得我活着浪费时间。” “是啊,可有什么才是真正值得浪费辜负的呢。” 谢桉漫不经心地说着,眼睛像灰堆里蒙尘的钻石。 “跟冲动兴起的女人调情,上床......不用联姻,至少,你做的事都自由。” 他继续颓废道:“谢束,我后悔了,可我要怎么办呢?” · · 隔天,再次坐着观览车投喂角马时,卉满对谢束吐槽:“你不知道昨天谢观的脸色,他跟谢桉两个人真是水火不容。” 谢束扯扯嘴角:“两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,失了智很正常。” “你是说我?” “不然呢。” 卉满光明正大道:“谢桉对我又没有那种心思。” 谢束吃了一惊:“你不知道他喜欢你?” 卉满疑惑地看他:“你开什么玩笑,一直以来他帮我,害我,接近我都是另有目的。” “确实另有目的,不过目的又不止一个,他就是喜欢你吧,你这都看不出来么。” 卉满无法理解,指着自己的脑袋:“你说的喜欢,是这里的喜欢么?”她觉得谢束把谢桉对下半身的欲望跟大脑情感混淆了。 “我觉得更像是这里。” 谢束指了指自己的左胸,那是心脏的位置。 他属实过分惊异:“我以为你知道。” 卉满一连说了很多个词,词汇量出奇丰富:“我以为他那是男人对女人的,还有报复,嫉妒,或许是觊觎,谁知道他……” “那当然是男人对女人的,他又不喜欢男人。” 卉满摇头:“你不懂,谢桉那种性格就是平方根,他的喜欢对谁都可以。” “平方根又是什么?” 卉满解释了几句,谢束听的云里雾里,还是无法理解卉满的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