俨然一位年长的父亲。他正疑惑着,一抬眼,余光瞥见了石阶之下的徐斯牟。 “女儿啊!这么晚你去哪儿了?想急死为父啊!”他当即痛心疾首起来。 还未开口,江令桥便泪落两行:“适才听闻父亲夜里辗转难眠,定是这几日怔忡劳顿,女儿瞧来实在心疼,便想着去抓些安寝的药,爹爹喝了好入眠……” 老父亲的口气一下子软和下来:“去了多久啊?怎么才回来?夜里会着凉你知不知道?” “崴到脚了……”她可怜兮兮地答他。 “啊?”容悦脸色一变,“严不严重啊?为父这就去请大夫!” 江令桥按住他,摇了摇头:“已无大碍,歇歇就好了。” 她转过身,目光落在身后的徐斯牟身上:“所幸遇到了徐大人,是他送我回来的。” 容悦精神一振,忙将大门敞开来。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徐斯牟面前,拱手歉疚:“不知徐大人驾到,小人该死,小人有罪……” 回望着美人灼灼的目光,徐斯牟大手一摆,道:“无碍!” 容悦感激涕零:“多谢大人将小女送回来,大恩大德,小人没齿难忘。” “区区小事,何足挂齿!为官便是为人父母官,这些都是分内之事。”徐斯牟说着,眼睛忍不住瞟向女子云纱之下曼妙的身姿,“况且……令嫒乖巧,一路上……省心得很……” 江令桥很配合地垂下头,脸颊染上两抹绯红。 容悦看在眼里,心中明了,对徐斯牟殷切地笑道:“实在是辛苦大人跑这一遭了,夜里更深露重的,不如……去府上坐坐,喝杯热茶?” “这……”徐斯牟故作犹豫之色,“不好不好,还是算了罢……” “有何不可?”容悦拉起他的袖子就要往屋里拽,“徐大人可是我们家的恩人! 按习俗,这样你推我搡的拉锯至少要在三个回合之后才会有松动之相,譬如岁末寒冬,长辈给小辈送压秽—— “既然夜深,那我也不便多加叨扰了……” “大人来,使我破庐蓬荜生辉,怎能说是叨扰呢?使不得使不得……” “不妥不妥,江姑娘受了惊,还是早些休息为好……” “大人——”江令桥忽然开口唤他,“我好多了,现下……已经不怎么疼了。” “好!” 三个回合一过,徐斯牟连忙满口应下,免得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:“正好有些冷,那我们便饮茶一叙。” 说着,抬步径直跨上石阶,昂首走进了敞开的大门。 -------------------- 为啥啊这是为啥啊!我也也没写啥咋老锁我呢?还能不能一起愉快地玩耍了?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