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都听不清,花儿借故擦桌子,隐约听到几个字。跑去说书先生那里,问他他之前说他懂鞑靼语,可是真的?说书先生点头,于是她把那几个音说了。 说书先生摇了摇扇子,对她说道:“白二爷有难。” “什么难?” “怕是有人要杀他。” 花儿心道这白老二整天惹是生非,没人杀他才怪,花儿想起前几日码头上孙家货箱里装的人,人就打了个冷颤。寻了个借口就跑去白府,要进门给白栖岭报信。 獬鹰拦着花儿,抱歉地说道:“二爷说了,以后不许你进白府。你别为难我,都是为混口饭吃。” “我找他有事。”花儿正色道:“正事!” “二爷说他没时间给你擦屁股了,让你好自为之。” “不是,獬鹰你怎么回事?鞑靼人要来杀他我好心好意跑来告诉他!” “二爷说谢谢花儿姑娘跑一趟腿,这是一百文,请花儿姑娘拿着。”獬鹰从衣袖里拿出小钱袋,放到花儿手中。 他这差越来越难办,自打花儿上回从白府砸了窗户跑,白栖岭就说往后不许花儿进府。若她是来送消息,每次一百文。若她是为着什么事来求他,告诉她白二爷不管。总之这个白府白栖岭不许花儿再进。 不许她进白府,他自己倒是在饭庄坐了几天,俩人闹的哪一出,獬鹰也看不懂。 钱袋子不要白不要,花儿顺手装起来。獬鹰有心提醒她,她若拿了这钱袋子恐怕二爷这气就消不了了,转念一想,二爷早就知晓她钻钱眼里了,不给她银子她八成也不会跑这一趟,毕竟这花儿姑娘担忧的人很多,二爷是死是活在她心中也排不上号。 獬鹰有些替白栖岭不值,二爷养了多少家丁多少人,只有这一个不领情不道谢,必要时候还要出卖二爷的。他自己办砸了那趟差会错了二爷意,他该罚。但她那样说二爷,到现在也不认个错,也的确是气人。 “你看我干什么?有话就说。”花儿看着獬鹰:“你二爷除了不许我再进白府还说什么了?” “二爷还说请花儿姑娘好自为之,不要再打着二爷的旗号招摇撞骗。花儿姑娘在饭庄跑堂,二爷是付钱请的你,再多余的事,二爷管不了。二爷还说了,难为花儿姑娘了,为了谋生整日往自己看不上的地方跑,以后你就止步于此,每跑一次腿一百文,獬鹰都装好了。” 花儿点头:“成啊,那可太好了。回头你再帮我跟二爷说说,能不能两百文?”说完转身走了。 不知为什么心口堵着,都拐出白府前街了还回头看呢!心想我听到那些人说要杀你,跑断了腿儿来告诉你,你可倒好,跟我抖起主子的威风了!行!你没错,你是主子!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