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比我还能吃。” 少年长得帅,人又好说话,护士们都笑了起来。 木笙忍不住,问:“你是不是偷偷给它喂罐头了?” 蛋蛋终归还不是成猫,罐头之类的东西还是为时尚早。 路息看着她,神情忽然就有点心虚:“蛋蛋饿了,我总不能看着不管吧?” 而且,蛋蛋也只有在跟他要吃的时候才会乖一点。 平时都跟个小疯子似的。 木笙神情有些无奈。 路息轻咳一声,果断说道:“回去我就把它的罐头都给停了,等它长大了再说。” 原本懒散地瘫在台子上的蛋蛋一听“停罐头”几个字,一瞬间就扑腾了起来,前爪打翻一旁的药水,泼了路息一身。 “……” 路息:艹。 最后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蛋蛋弄回了猫笼。 护士们精疲力尽,都快哭了。 心想这帅哥也挺坏的。 从医院里出来,两人打了车,路息打算先送木笙回家。 到巷口后两人下来,没想到路息也跟着下来了。 木笙问:“你干什么?” 路息说:“我想问你。” 好在这会巷子里人不太多。 车子调转车头离开后,附近只有他们两个人。 脚边是喵喵叫着的蛋蛋。 头顶是巷口的老树。 绿荫底下,路息盯着木笙柔软的发梢,喉间有些痒,嗓音也低了几分。 “能,提前告诉我答案吗?” “如果我拒绝了,你就会放弃吗?” 木笙没有回答那个问题,而是问了他另一个问题。 “不会。”路息很快反应过来,哼笑了声,接着想也不想地开口:“那我会多追你一段时间,但你早晚还是我的。” 很是霸道。 木笙在低头发着呆,眼神也有些失焦。 时间似乎过了很久。 “木笙?” 路息忍不住叫她。 木笙抬起了头,跟他对视。 “你真的已经足够了解我吗?” 木笙静静地问道。 路息没说话,依旧看着她。 木笙便垂了垂眼,主动地说:“记忆里,我爸爸是个画家,在我五岁那年就丢下我和妈妈出去闯荡了,这么多年来我都不知道他在哪,是不是还活在这个世界上。我妈妈原本是个酒店经理,但这几年沉迷传销里,几乎把家底都掏空了,还欠下了很多的钱,要不是我舅舅一家常年帮助我们,我可能学校都上不了了。” “我自己也没什么有点,跟我在一起会很无聊……可能你也只是因为我和你同桌有段时间,所以才短暂的……产生了某种错觉。” “我的家庭,还有我自己,我希望你能好好的……” 木笙真的劝的很认真,路息听着,却只是笑了笑,接着很轻易地打断了她。 “为什么你总是喜欢否定自己?” 木笙的话语一顿,抬头看他。 路息的唇角带着笑,像是认真想了一下,接着说:“这样一点都不好。” “照你这样说,那你这点小问题在我都看不过去,我家里说起来,比你还要有问题。” 路息声音顿了一下,接着仿佛如谈论天气一般轻飘飘地开口:“我爸是挺有钱,但在遇到我妈前已经有四个子女了,我妈当年年轻,还是个高材生,结果被我爸给骗了,成了别人口中的‘二奶’,等她想退出时发现已经怀了孕。 我爸离不了婚,就骗她说已经离婚了,带我妈去香港那边结婚,等结婚后我妈发现又被骗了,最后我妈生下我没两年就死了,我也是直到初中毕业,我爸的正室死了才被接回来。”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