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一瞬后,有个人说:“你好大的胆子啊。” “你不想吗?” “我想。” “谁不想呢?” “我也想。” 然后齐齐转头,一双双揉红了的眼睛直勾勾看向站在不远处的云姜。 云姜:“......” 是什么给了他们自己脾气很好的错觉? 有时候真的会很不想承认这群玩意是她以前的同学,都毕业入伍了还是这德行。 开门,把咬裤脚的小东西撩回去,云姜冷漠无情地关上门,权当傻子处理。 门外又传来细碎的讨论声:“幸好幸好,脾气还是和以前一样。” “我昨天看她笑得那么温柔,还以为她脑子真的坏掉了。” “那黏糊劲,我还想我是不是来到同名同姓的人的家了,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。” “你傻啊,对着老婆哪能用对着我们的态度啊,活该艺术院的向导妹妹不肯理你。” 一道愤怒的女声响起:“你说什么?出来跟我对练!” 又是闹成一锅粥,被卡着脖子的咳嗽声响起,嘶哑的声音在求饶。 出来放松精神顺便倒水的陆沅好奇地看了看门外,脚下的猫猫精神体已经踩着肉垫溜达到门边,小心翼翼地嗅闻,两只三角耳机灵地竖起,瞳孔扩大。 云姜回身走到门边,指节曲起敲了敲。 “要练跟我练,菜鸡互啄有什么意思?” 漠然的声音从门边的可视通话中响起,带着让人熟悉的胆战。 外面就跟被按下暂停键一样,彻底安静下来,从鸡笼打架变成安静如鸡。 陆沅端着杯子,为这一幕感到惊奇,她说:“令行禁止,他们是真的很怕你了。” 云姜问:“那你怕吗?怕不怕我跟你想的完全不一样。” 陆沅顿了顿,摇头:“不怕。” “那你为什么要停顿一下?”云姜问道。 陆沅说:“因为我想了一下后果,好像并没有什么能阻碍的,你什么样子我都很喜欢。” 拥有一位心思直白,想什么就说什么的爱人也是一件挺考验心脏的事情。 云姜反正是没忍住,靠过去说:“是吗?” 知道她下一句又要说什么的陆沅杯子也不放下,直接转头亲了她一下,继续忙活手上的事情。 擅长预判,算无遗策。 云姜砸吧砸吧嘴,觉得不够,又蹭过去说:“没感觉到,再亲一个。” 桌子下的腿再一次悄悄把阻碍氛围的小狼崽藏在身后。 被撩到布偶猫身边的小狼崽果然把注意力转移到猫猫身上,乖巧安静的布偶猫闻闻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