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姜说:“很快就不用让你看到这些东西了,等考试结束后。” 她一向言出必践,陆沅以为她说的是考试完就要分班,再也看不见她们了,顿时眉开眼笑的点头。 “好。” 然后因为表现太乖巧,被狠rua一通脸。 * 这场室内比试很快结束,赶在老师赶到前都气喘吁吁地坐回原位,很是训练有素。 前排女生和同桌遗憾地叹了口气,乐子人一号和二号开始收拾桌上的垃圾,也是很训练有素。 陆沅默默看着这一切,第一次觉得八班也是人才辈出之地。 不止是班主任被突然转变的态度惊讶到,上早上第一节课的英语老师也被正在动笔,还会抬头看黑板的云姜震惊的不轻。 好歹是为人教师多年,瞬间就收敛了情绪,低头翻教案。 第二节课是物理课,就有多了一个稍感惊讶的老师。 之前的白卷形象实在深入人心,上课的时候逮着一个睡觉的同学,物理老师都忍不住骂:“都快到了分班考试,你还好意思睡?拿书去后边站着,看看人家云姜同学都好好听课,你这像什么话!” 此言一出,不少人跟着回头,还真就看见了握着笔的云姜,竟然没有睡? 于是跟着惊讶的人又多了不少,早读的时候还以为是云姜装装样子,现在看着好像有点上心了。 第二节课下课是学校的大课间,云姜都是不参与这种集体活动,留在教室里待着。 她有一打大课间的长期请假条,有礼貌,但也不是很多。 因此老师没有去管过她,看在饭堂,空调和宿舍楼的份上,学校对她的要求就是只要不搞事,一切好商量。 陆沅在转校前动过手术,现在还吃着药,一年内不能剧烈运动,也待在教室里不出。 一个手握病例,另一个手握请假条,二人组留在教室不动,再次应了那句一场同桌坐不出两种人的话。 大课间铃声响起的时候,只有教室角落里的两个人没有动,其他同学都鱼贯而出。 磨磨蹭蹭的前排女生回头看见云姜从书包里面掏出一堆药,撩开脖子后面的头发,用手指摸索着过敏的地方。 云姜的身体状况其实是外强中干,全仗着自己年轻硬撑,抵抗力也不强,以至于过敏的痕迹现在都没消退完,再加上她的疤痕体质,更加要命。 那一块块红痕就像是雪地上的红梅,十分刺目。 “后面的好像擦不到。”云姜说。 同桌就说:“她有一面老大的...”镜子。 镜子两个字没说完,前排女生就拉走了热情的同桌,她从云姜的眼尾感受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