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重新坐了下来,挪着凳子靠近,几乎是大腿挨着大腿,气息互通的距离。 如果有第三个人在场,将会被这种几欲将人禁锢在怀中的姿势惊讶到,说不清这种距离究竟是上药还是接吻。 这是正常的朋友互助这是正常的朋友互助这是正常的朋友互助... 车轱辘话似的在心中念了很多遍,深吸一口气,冷香扑鼻,是属于云姜身上的香气。 结果心跳得更厉害了。 陆沅:“......” 莫名的悸动在这不大的范围内流淌,从陆沅的角度来看,她逆着光,挡住了走廊以外的视线。 哪怕走廊外空无一人,风摇树影。 唯有隐隐约约的大课间声音传来,好像是同学们已经开始跑操了,脚步声沉沉而有序。 那一下又一下的脚步声如鼓点踩在她心头上,随着加速越跳越快。 云姜抬着下巴,露出病发时自己抓出来的抓痕,到现在还剩下隐隐约约的痕迹。 一条条一道道,都是痛苦之下的宣泄。 被炫目迷惑了一般,陆沅越靠越近,呼吸几乎要喷到对方脖子上,但是情况也跟喷上去没什么区别。 那修长皙白的脖子,已经红粉一大片,只有那张脸是白的,还清清冷冷的。 “还有一点点没擦到,有点痒,你再往下一点点。”微低的说话声从头顶传来,陆沅下意识顺着她的话垂眼。 猝不及防地看见了。 啊,是白色的,包着另一簇新雪。 * 半个小时的大课间终于结束,操场上的学生们井然有序地退场。 二楼的八班学生回来的比较快,晃动着汗湿的衣领汲取零星凉风,但都不如教室内空调来得爽快。 关闭的空调再次被打开,一路狂摁到十六度,扒着空调口吹风,然后被同学们嫌弃地推开了。 “臭死了!” “你挡着风,我们不用吹吗?” “空调等一下就凉快,抱着空调也没用,快让开。” 前排女生带着脸上的两团红晕回来,抄起桌子上的水猛灌,不跟其他同学一块去水房面前挤。 凉水下肚,缓解了秋老虎带来的燥热,两条乐子人跟咸鱼一样摊在座位上,缓神中。 回头去看墙上的挂钟,就看见云姜的头发扎起来了,露出了光洁的脸。 看着对方比自己人生规划还要明晰的下颌线,前排女生心说:这不比一百三十八票的校花好看多少倍? 只是云姜经常都是散着头发,留着齐刘海,不是挡着脸就是挡着眼睛,再加上她行走冷冻机般的气质,还真没几个人会认真看看她长什么样子。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