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月卿扯住她衣领,逐渐熟练后就变得过分。 曲起的腿使衣衫被迫往上,露出一截纤长白净的小腿,紧紧贴在对方腿侧。 钟觉予不懂配合,却也不见推开,任由对方胡来,莽撞地占领每一处。 唯一能瞧出紧张的,是一直捏着软垫的手?,青筋都要鼓出来了,也不见松开。 置于旁边的蜡烛燃了半天,终于落下一点烛油,慢吞吞地往下落,才到一半就凝固,粘在上头。 初学?者?总在呼吸这?一块露怯,哪怕是清月道长也不例外,才一会就得分开,额头抵着额头,缓着凌乱的气息。 不过这?不代表着又要停下,洛月卿逞强着开口,又讨嫌道:“殿下喜欢吗?” 含糊不明?的问话,也不知道是指什么。 钟觉予凝视着对方眼眸,试图在里头寻找答案,却说:“你醉了。” “只要醉了,就可以对殿下胡来吗?”洛月卿笑起来,又说道:“那我明?日就赶去山下,把老?伯家里的酒通通买下。” 杏眼中?带着狡黠,毫不避讳地说出自己?的计划:“然后天天喝醉来找殿下。” “胡、来。” “你别胡说,”钟觉予皱起眉头,低声斥道。 “那要怎么样?难道要我嫁入皇宫,夜夜来找殿下偷情吗?” 许是醉了,洛月卿越说越大?胆过分,扯着衣领的手?越发用力。 她一字一句道:“殿下是这?么想的吗?” 钟觉予当然不同?意,她皱着眉头,冒出一句:“你这?是醉话。” “那怎么样才不是醉话?” 洛月卿看?着她,又道:“如果?非要嫁人?,嫁给殿下如何?” 钟觉予心颤一瞬,继而急促跳动起来,许是也跟着醉了,整个?人?都变得昏昏沉沉的,像是在酒里泡着一样,连说话都艰难:“我……” 洛月卿不耐烦等?她,往肩膀轻轻一推,从小练武的长公主?殿下就这?样被推倒在榻上。 继而一片浅灰色的阴影覆了上来,檀香笼罩。 有人?伸手?,抚过她脸颊,低声道:“难道你不想吗?” 这?个?问题不需要回答,洛月卿又一次开口说:“钟觉予,我不信你不想。” 钟觉予没有回答,又一次被人?堵住嘴唇,这?一次不再生涩,小道长在这?方面格外有悟性,稍练习就能发挥出极好的效果?。 仰躺的人?偏头想躲,却又一次被抓回。 洛月卿不着急探入,一下又一下地轻碰,不自觉地往下。 随着摔落,钟觉予身上的白色单衣被扯开,露出一截莹白的肩头,那细带虚挂在脖颈,再往下则是绣着花纹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