乙骨忧太承认,自己的所作所为是错误的,但这都是因为你。你总是用幼鸟般澄净的眼神看着他,小心翼翼地讨好他,小小的一只存在感异常高。他足够克制,不想关心你,不想注意你,但反应过来之后他的视线早已落在你身上。 这全部都是你的错!乙骨忧太恶劣地将责任推到你身上,如果他不顾形象,或许此刻就会吹口哨来彰显自己的好心情。 现在,他应该去找自己不听话的奴隶,就像乙骨忧太说的那样,不听话可是会受到惩罚的。那么,就让你早点变成他真正的奴隶吧! ? 你被缠上了,被不认识的人。 你冷着脸,内心慌乱不已,眼前的几个人明显不是听得进去道理的人,他们的表情和行动让你感到不安。你一步步往后退,最终倚靠在墙壁上退无可退。 一只手伸进书包中,寻找那把你一直放在里面的美工刀,如果你抱着消极的想法,一言不发。 “怎么了,小妹妹是害羞了吗?”男人嬉笑着捏住你的下巴,却被你躲过去,这让对方十分不爽,当即给了你一巴掌,“切,装什么,你这种女人” “我妹妹这种女人怎么了?”冰冷阴沉的话从后方传来,乙骨忧太愤怒但利索地三两下解决掉碍事的人,走来你面前,轻轻触碰你的脸颊,“啧,都红了。”乙骨忧太见你还呆愣在原地,拉住你的手腕。 你踉踉跄跄地跟着走,另一只手捂住裙角。握住你的手强劲而有力,高高吊起的心脏重新落回它该待的地方,你对自己感到安心这件事感到不爽,你已经清楚了解到乙骨忧太是个多么反复无常且冷漠的人。 乙骨忧太脱下外套围在你腰间,他靠你太近,胸膛就在你眼前位置。手指不小心划过身体的感觉太明显,你不自在地并紧双腿。明明就是乙骨忧太脱掉了你的内裤,现在担心你的样子也未免太难看了。像是浪花冲撞海岸般,你的心情一直起起落落,宛如大海般是忧郁的蓝色基调。 “喂,我想自己一个人出去住。”你鼓起勇气,直视着乙骨忧太说。 “那是什么称呼。”乙骨忧太仅仅只是皱眉,轻描淡写地回答,“要么叫‘哥哥’,要么就叫‘前辈’。” “我说!”你深吸一口气,如果可以,你也不想这样,“你不是讨厌我么,这样的话我还是不碍眼了” “没有。”乙骨忧太说着,他并没有讨厌你,再次牵起你的手,不顾你微弱的挣扎,将你带回了家,“在这里做好。”乙骨忧太按你坐到沙发上,转身去取医疗箱。 你自暴自弃地瘫坐着,无聊至极地盯着茶几上的纹路,甚至变得心如止水,你总是搞不懂别人的想法,乙骨忧太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呢,如果仅仅是做他的奴隶的话无非就是跟班、下属那一类的存在吧,你不确定地想,但是这需要做“脱下内裤”这种事么,再怎么说你们都是有血缘关系的啊,应该不可能吧 不安、恐慌席卷全身,这时,乙骨忧太拿着白色的盒子朝你走来。你偷偷吞咽口水,喉咙上下滑动,直到冰凉的药水贴在你脸颊上你才“嘶”地一声轻吟出声。 “现在知道疼了,当时不会躲开吗?”乙骨忧太轻哼一声,恶劣的拿着棉棒使劲按你的伤口。 你瞪了他一眼,那种情况下要怎么避开啊,你根本不能做大动作。乙骨忧太也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,默默闭上了嘴。 “哥哥,你说的做你的奴隶,是什么意思呢?”你轻声问,与其自己不明不白地猜测,还不如直接询问,比起什么都不知道地陷入被动,你更倾向于了解真相。 “字面上的意思,也就是说”乙骨忧太停顿,吊足了你的胃口,“小奏你完完全全成为我的东西,就像忠诚的狗一样。”他好心情地跟你解释,当然更加具体的内容他并没有开口。“我也不是什么霸道的人,作为交换,我会给小奏你想要的东西。除了离开这件事。” “”你沉默,不得其解,“哥哥知道我真正想要的东西是什么吗?” 乙骨忧太整理好医药箱,盖好盖子,只是拍拍你的头,并未回答。此时的他倒像是一个温和的兄长了,但是他并不是真正的兄长,而是成为了你的“主人”。那么,乙骨忧太是否会像对待忠诚的狗一样宠爱你呢,虽然品种不对,但你想要一个容身之处,一个可以接纳你的地方,不用每天都战战兢兢因为付不上房租而被赶出去,不用每天睁开眼消极地想为什么第二天到来的那么快,也不用为自己哪天死在角落却无人知晓而恐惧 乙骨忧太说得对,无论是谁都好,你想要被需要,想要被爱。你承认了这个事实,反而变得更加无力,因为你不觉得乙骨忧太能够真正给与你这些东西,亦或者谁都给不了你这些东西。 “小奏。”乙骨忧太轻声叫你,你迷茫地抬起头,“还疼吗?” “不。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