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忍缠磨许久,便觉一下闷痛,虽痛感不比前次,但也没好到哪里去。 她上身趴在小几上,脸前是自己的手背,她将唇齿轻轻抵上,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。 仅能听到何呈奕身上的玉坠镶珠有序发出碰撞声响,时缓时急。 秦葶也不知她经了多久,便觉身后一空,还以为他终于结束,谁成想那人伸开臂膀环住她的腰身,自背后将她抱起,行至屏风后的一张软垫上。 这小室平日置放杂物,比如何呈奕榻前座下换下来的软垫一类,秦葶的头正好枕在一处高处,才想起身又被人摁住。 他似一只豹子,熟练的撕哺着眼前的猎物。 秦葶一双软唇被他堵住,推也推不开。 紧接着又是一阵接连一阵动荡袭来,秦葶别过脸,似缺氧一般,大口大口喘着气。 隔着何呈奕肩上松散的衣料,她隐隐能看到前面不远处,屏风上的绣案因冲撞变成了重影。 前后左右。 秦葶今日觉着自己是热锅上的一张煎饼,被人反复煎摊,上料洒葱。 之前不觉,今日她才看清,原来只要何呈奕发一阵颤抖,此事才算结束。 可对于秦葶来讲,这过于漫长。 这小室内的烛台被他不知扔到哪里去了,秦葶只能摸着黑整理衣衫,这样也好,她不用看何呈奕那张厌烦的脸。 虽未看他,但她知现在何呈奕正站于她不远处系玉带。 秦葶穿着妥当,拢好自己头发,希望再回去时,不会让人看出一丁点儿的破绽。 她要脸! 折腾这么久,秦葶双腿有些发软,摸着黑就要出门去。 何呈奕见她一吭不声就要走,借着月光伸手拎着她的衣领便将人又拎了回来。 一手挡在她后腰处,一手捏着她的下颚,“去哪儿?” 只能老老实实回答:“回御膳房宫人住所。” “不想留在这儿?”发散过后,他先前别别扭扭的火气好似消了大半。 他的脸隐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,秦葶瞧不出他的表情如何,也不想费心去猜,带着对他的一丝怨念摇头,“不想。” 话才说完,他便又压下来,这次没有啃食,没有嘶咬,而是蜻蜓点水似的一吻。 不知为何,一阵厌恶自胸腔蔓延,她别过脸,用手背蹭着自己的唇,在秦葶眼中,现在何呈奕已经是成了亲的人了。 明明晚上要同皇后一起,却仍对她做这样的事情,想想便觉着恶心。 这般嫌弃的动作如数收在何呈奕眼底,他面色一沉,抓着她的手腕斥道:“你在做什么?” “我不喜欢,”秦葶直言道,“宫里的女人那么多,况且您现在也成婚了,理当多关心皇后才是。” 说的委婉,实则嫌弃。 好似他脏了一般。 “你以为......”话到唇边,他突然觉着没必要同她这种人解释,眼眸中的光亮一沉,似潜入河底的星光,一点不见,而后将人放开,“你走吧。” 见他手上力道松了,秦葶忙逃似的离开,行至偏殿门前,她借着廊中的烛光理了衣衫,又整了发髻,确保无错,这才推门出去。 折腾一场,身上暖汗未消,脸色潮红亦未退去。门口侍卫见有人出来,齐齐朝这头看来。 明知离的这么远,不可能听到什么声响,奈何自己心虚,低着头快步走开。 ?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