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惨。”一道大大声的叹气,罗七忠泡了杯咖啡落坐,“怀孕五个多月,活生生剖腹取胎,究竟咩仇咩怨啊?手段如此残忍。” “刚问审,发现樊智勇真的不认识死者,如果凶手不是他,又会是谁?” 施博仁天马行空的猜测着。 “会不会是死者丈夫呢?因为离异啊,又想要小孩,就不惜杀人取胎?五个月胎儿取出放保温箱,应该可以保胎了吧?” “虽然器官尚未成熟,医院也可以试一下。不过风险很大,耗费的金钱也很多。如果是死者丈夫,是否突然发生了口角?让他痛下杀手?”罗七忠讲完,又觉得不对放下咖啡。 夜已经很深。 大家都没了先前参加派对的精神气,一个个萎靡不振。 活生生的剖胎取子啊,性质太过恶劣。 女子死亡时的痛苦表情,现在还在他们脑海挥之不散。 周风旭思索着案情,手不停的旋转着打火机,半晌抬眸,“阿仁,你明日一早去入境事务处核对死者户籍身份,再联系家人认尸。大家早点休息,明日去送冰公司查闭路电视,看看能不能发现新线索。” 只能先这样。 他看向揉了揉眉心有点疲倦的楚月柠,起身,捞起放在办公桌面的车钥匙,“柠柠,别太有压力,慢慢来。” 柠柠对于重案组来说还是新人,扛太多压力上身,很容易情绪崩溃。 他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。 施博仁也劝:“是咯,先回去睡一觉,明日再打起精神破案。” “嗯。”楚月柠也不执着,起了身,“明日有死者信息第一时间call我。” “没问题。”甘一祖值班,起身冲了杯咖啡冲楚月柠比了个ok,“有消息,第一个打电话给柠姐。” 大家散开,准备回家。 周风旭和楚月柠一起,刚出d组办公室门,就遇见从0记方向出来的冷着脸的刀疤男邱豪,以及时不时咬着铁项链的飞鱼。 “楚大师?”邱豪惊讶,没想到还能再警署碰见大师。 飞鱼反应更直接,以为楚月柠是被什么人为难了,才会进警署,当即牙齿一松,铁项链落下,面容就凶神恶煞的张望四周,“咩啊!你们警察咁寸啊!想拉人就拉人!” “不是啦。”楚月柠笑了笑,“我已经加入警署,有编号的。” “对喔。”飞鱼哥恍然大悟,拍了拍脑笑起来,“差点忘记大师也是吃上公家饭的人。” “楚大师。”邱豪笑了笑,“不知你咩时候有时间,可不可以麻烦你帮我和阿玲算下结婚办酒的时辰?” 说实话,他命不好,阿玲的命也不好。两个都不好命的人一起,都说会劫难多。他想讨个吉利,命理上不就说,有情人合婚挑选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时辰成婚,会让命运变好? 他倒是无所谓。 倒是不想阿玲嫁给他以后,再受委屈。 “你们就要结婚了吗?”楚月柠笑了笑,“不急,我现在就有时间帮你们算。” 邱豪重新报了一遍两人的生辰。 楚月柠掐指算了算,“你们的生辰八字合出来是上上婚,结婚时辰宜选双月不宜单月,今年最好的时间就在下个月初八,会不会太赶?” “不,一点都不赶。”邱哥听说婚姻是上上婚,笑的合不拢嘴,“我兄弟多,搞个酒席分分钟的事情。” 忽然,他又想起什么,左右看了眼低声道,“大师……我还有一件事不明白,你可否帮我指点下迷津?” 飞鱼哥见四下没人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