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重了,我可抱不动你。”连煋嬉皮笑脸起身,把他按到椅子上,自己坐他腿上,搂住他脖子,“你觉得商曜是个什么样的人,会不会是坏人?” “听说脾气很不好。” 连煋摸着他光洁的下巴,“可惜了,这么帅的一个人,要是脾气和你一样,那该多好啊。” 邵淮至今都想不通,连煋为什么那么疼商曜。 他们一群人中,或多或少被连煋耍过,可算起来,商曜是连煋最宠的一个人,商曜性情古怪,暴躁无常,但连煋还是很疼他。 甚至在和他的订婚宴前一天,都要跑和商曜约会。他想不通,商曜哪里好,是不是情人永远比较招人疼?路边小吃摊永远比家里的正餐有滋味? 算起来,商曜还是他给连煋牵桥搭线的。连煋老爱往外跑,动不动跑船出海,回家了,还带了个小黄毛回来。 那时候,他和连煋没正式确定关系,但连煋把他睡了,她胆子大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跑进他屋里,用脚踩他。他大她五岁,她没大没小,说他是老男人,老不正经。 他们睡了之后,她没事人一样走了。那年连煋20岁时,他也才25岁,哪里和“老”字沾边,但她就是要骂他。 他去学校找她,她和同学说说笑笑,装作不认识他,随后又把他拉到小树林劈头盖脸地骂,说他丢脸,那么大年纪还上学校里找小姑娘,不要脸。 她叫他夜里开车来接她,在车里玩他,玩够了又恶劣地让他走,在路上碰见了,依旧装作不认识他。 后来,有段时间,她没再叫他,出海跑船了一个多月,带了个小黄毛回来,跟着人家去酒吧。 他到酒吧把她抓回来,按在车里,她牙尖嘴利继续骂他,说他没资格管她,谁都没资格管她。 她不喜欢她父母,也不喜欢她弟弟,她说自己是海的女儿,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。而他和她父母世家交好,连带着被她规划到“讨厌圈”里。 他在车里湫隘的空间里吻她,让她别和小黄毛来往,从口袋里拿出钻戒套在她手上,跟她求婚。 她握住他的手,往他无名指上咬,咬出血来,耀武扬威警告他,“你再敢逼婚,我把你手切了,看你还怎么戴戒指。” 他把商曜介绍给她,让她想玩儿,想尝尝鲜,可以,但也得玩个干净点的。 只要她别整天出去和小黄毛混在一起,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 最后是怎么发展的,他也搞不清了,商曜突然间性情大变,从翩翩玉立的贵公子成了个暴脾气的混子。但连煋还是很宠商曜,捂着嘴轻声细语安抚他。 他听过几次连煋给商曜打电话,说的什么“没事了,不行就不行了,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、“不行就算了,你别折腾了。”、“我会帮你找医生的,不着急,没事的。” 他隐约猜测,商曜可能是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。他有问过连煋商曜的事儿,但连煋瞪着眼,让他不许问。 第21章 连煋坐邵淮腿上, 口袋摸出牛肉干吃,这是商曜给她买的,好吃的东西她才不送人, 自己一块又一块紧着送嘴里, 嚼得有滋有味。 邵淮两只手环过她的腰,伸到前面来, 在她耳畔呼气绵热,“电脑还玩吗?” “不玩了,我先吃东西。” 邵淮退出关于商曜的浏览界面, 进入公司的内部系统,又打开邮箱查看文件。连煋头枕在他胸口,吃完一整包牛肉干, 又摸出一包海苔片,哗啦啦撕开包装袋。 “哪里来这么多零食?”邵淮目光停留在屏幕上,淡淡问道。 “我朋友给我买的。” “哪个朋友?” “不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