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煋又吸了一口,嘴贴嘴要喂他。这次邵淮张了嘴,接过她渡过来的牛奶。 她若有若无恢复了以前的邪恶,一只手虚虚掐着他的脖子,坐在他腿上乱动,一面压制一面撩扯,得意地笑,“邵淮,你好脏,恶不恶心,喝人家嘴里吐出的东西,恶心死了。” 有那么一瞬间,邵淮觉得她恢复了记忆,以前的她就是这样,牙尖嘴利,满脑子坏主意,古灵精怪的坏,对什么都不屑一顾,把人耍着玩,无畏无惧。 邵淮逼视她的眼睛,眼风锋利,按住她的腰,将她紧紧贴向自己,不可阻挡地吻下来,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吻她,凶悍得像蛰伏多年的猛兽,蓄势待发。 连煋抱着他的头,没消停地哼,她什么都不怕,也不怕被人听到,他吻得越深,她就哼得越大声。 她被咬得嘴唇火辣辣的疼,推开他,跳起来坐到办公桌上,又开始骂他,“老流氓,不要脸,你就是这么当董事长的?” “要吗?”声色嘶哑得厉害,他看着她问。 连煋不满足只是像昨天那样弄了,她将手心覆在他头顶,往下按。 邵淮挣开她的手,拉开桌下的抽屉,拿出一瓶漱口水,拧开瓶盖,含了一大口,漱口后,吐在一次性纸杯里。 连煋坐在桌上,没看清是漱口水,以为是饮料,把瓶子抢过来,“好啊你,有饮料都不分给我喝,自己吃独食,小气鬼。” “这是漱口水,不是饮料。”他将转移往后推了下,俯下身去...... 半小时后,事毕,连煋抽出纸巾帮他擦脸,他唇上、下巴上全是晶亮的水渍。她羞赧得脸和脖子红成一片,昨天都纾解一次了,今天怎么还起劲呢,甚至比昨天还更欢畅。 工作服是棕黄色,邵淮给她垫了纸也没用,水渍溅到裤子上,晕成一条条深色,没法看了。 “你能不能给我弄条裤子过来的,我这样出去,别人还以为我尿裤子了。”连煋红着脸道。 邵淮直起身子,把用过的纸巾丢进垃圾桶里,“好,你在这里等着吧。” 连煋又觉得尴尬,让邵淮帮她找裤子,叫人看到了,不知道该怎么嚼舌根呢。虽然,她和邵淮之间确实不纯粹了,但她还是要面子的,拉住邵淮的手道:“不用了,我自己回宿舍换吧。” 说着,她整理衣服,拿起已经凉了的咖啡泼在自己裤子上,觉得自己很聪明,“就这样,有人问了,就说不小心把咖啡泼了。” 邵淮还没回话,她又丢下一句“等以后我有钱了,会对你好的。”旋即,匆匆忙忙跑出去,瞬间没影了。 接下来一整天,连煋都没来找过他,餍足了,就不搭理他了。 连煋也不是故意不理他,主要是有了新乐子,商曜在支付宝上添加她为好友了。支付宝这个软件可以免费用船上的wifi,但仅限于转账和文字聊天,没法发图片和视频。 她打扫好卫生后,缩在角落里,拿着手机在支付宝上和商曜聊天。 商曜:“打不通你的电话了,好伤心的,一直很想你。” 连煋:“没办法啦,出海就没信号了。” 商曜:“明天灯山号是不是要停在萨尔瓦多港?我已经坐飞机到这里了,如果你没法下来的话,我们继续用望远镜见面。” 连煋:“好啊。” 商曜住在酒店,趴床上给连煋发消息,“宝贝儿,你是不是都没钱用,我给你转点钱吧,昨天看到你那么瘦,我回来都哭了。” 连煋:“没办法了,我现在情况复杂,主要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,很烦的。” 商曜在支付宝上给她转钱,单笔限额五万,他分了两次转,转了十万。 还想再转的时候,连煋赶紧叫停:“你先别转了,这不是我的号,这是事务长的号码,认证的也是事务长的身份证,你转太多了,我怕我取不出来。” 连煋没有自己的支付宝号,用的是事务长的。 每次跑腿或者拎包时,如果客人给她转账,她收到钱,都要第一时间转给尤舒,把钱放在尤舒账号里才放心。万一哪天事务长收回手机和账号,装糊涂不把钱给她,那她可就白给人打工了。 尤舒知道连煋赚钱不容易,每次连煋在支付宝上给她转钱,晚上下班回来后,她都会按照收到的账,换出现金给连煋。 商曜:“小可怜,宝宝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