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后干脆妥协,直接跪下伺候她了。 还有乔纪年,似乎什么也不图,天天请她吃饭,亲昵得像故人。 这两人看起来,也不像是什么平易近人的货色,怎么就和她混到一起了呢,难道是图她卫生打扫得比较干净? 一深思这些问题,连煋头又在隐隐作痛,不管了,她这样的人,管不了什么身前身后名,先浪得几日算几日吧,抓紧时间赚钱,等回到国找个好医院治一治脑子,恢复记忆了就好了。 商曜换好工作服出来,看到连煋躺床上发愣,走到床边,手背探她光洁的额头,“怎么了,是不是不舒服?” “没,我在发呆呢。”连煋猛地从床上起来,找出口罩和工作帽,细心地给商曜戴上。 甲板上的保洁数量不少,客房清洁、内舱走廊、外围甲板廊道,都有不同的工作人员负责,连煋是负责外围公平场合的甲板清洁。在每一层甲板上,时刻都有不同的清洁工和保洁员在忙碌,连煋带上穿着工作服的商曜出来时,并没有引起旁人的怀疑。 这个时间点,天已经黑了,更没人会注意。 连煋也不急着带他去打扫卫生,而是顺着每一层甲板,一点点逛上去,问道:“你以前坐过灯山号出海吗?” “没有,我很少坐这种大型邮轮,一般出海玩的话,都会选择游艇。” “游艇走不了太远,还是大邮轮好玩,可以去很远很远的地方,就像这次的航线,横穿印度洋、大西洋,等出了巴拿马运河之后,还要穿过太平洋再回国,这么好玩的。” 商曜牵着她的手,一步步跟着她,“你不害怕吗,在海上很危险,遇上大风浪的话,人类其实很渺小。” “不怕,我就喜欢这样的海阔天空,地球上七分海洋,三分陆地。海洋才是最神奇的,比天空还要令人向往。” 邮轮上有大型商场、游乐园、大剧院,各式各样的餐厅,连煋只是带着商曜在外围逛一圈,没有进去,入场券太贵了,她舍不得花那个钱。 简单游览了过后,才带着商曜开始打扫卫生,她教商曜这么使用这里的电动拖把,教他开扫地车,教他怎么快速清理垃圾桶。 今晚月亮很好,月辉溶溶洒在两人身上,有了商曜的陪伴,连煋干起活儿来更有干劲儿了,她开着扫地车,商曜拿着拖把跟在她后面。 两人一层层清扫,一直来到第九层甲板,她对商曜道:“好了,再把这一层打扫好就行了,我只负责第六层到第九层,上面的就不是我的任务了。” 商曜又红了眼睛,他知道,连煋以前跑货船当水手,干的活儿比这些累多了,跑货船时,要清洗甲板,还要负责甲板和船体的养护和维修,一艘十万吨级别的货轮上,也就只有二十名左右的船员,要干的活儿很多。 他从未停止过心疼连煋,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,他都一样心疼。 每次连煋出现在第九层甲板,邵淮和乔纪年总是不期而遇,和她聊天,帮她干点活儿,这次也不例外,两人看到连煋的身影,前后脚就出来了。 乔纪年眼睑微合,眯眼看向连煋身边高大的男人,“哟,连部长,当了领导,现在连小弟都有了,带小弟过来打扫卫生呢?” 商曜微微弯腰,将帽檐压低了些,埋头干活,不声不吭。 连煋抬起头来,横了乔纪年一眼,“这是我朋友,你别乱说话。” 乔纪年大步流星,走到二人身边,狐疑地上下大量商曜,“他是你哪个朋友,天天打包饭菜回去,该不会就是给他吧?” “你让开,我们还得干活呢。”连煋拉着商曜的手臂,就要带他离开。 邵淮也站在他们旁边,连煋身边那男人腕上的劳力士金表耀眼夺目,这是他送给连煋的那块,这么快,就戴到别的男人手上了,上次的保温杯也是,他刚给她买了没两天,转眼间就到那个叫严序的机工手上了。 也不知道,她到底是拿去送人,还是拿去卖钱了。卖钱,情有可原;送人的话,这人未免也太能造作了。 邵淮和乔纪年不约而同盯着那男人,有种道不明的熟悉感,但又说不上来,在不甘示弱的气场中,各怀心思。 乔纪年又恢复了雅痞的神态,手肘抬起,往日一样亲密地搭在连煋肩头,语气半开玩笑半认真,“怎么,这是你新交的男朋友,还是说,你又在追人家了?” “不关你的事,我要走了。”连煋甩开他的手,就要带着商曜绕开他们。 乔纪年死皮赖脸缠上去,想看看那男人长什么样,“哥们儿,你哪个部的,怎么从来没见过你,口罩摘下让我看看。” “摘下来了帅死你!”连煋骄纵地瞥了乔纪年一眼,又上手帮商曜整理了下口罩,“不用管他们,我们走。”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