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 “开门进来的。”陆远说完,看了眼被封死的窗子,将食盒放到桌上后径直朝她走去。 简轻语吓得连连后退,眼看着他要到床边了,赶紧开口威胁:“你要再过来,我可就喊人了。” “喊啊,最好喊得整个侯府都知道。”陆远在床边坐下,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。 简轻语瞬间怂了,默默裹紧被子嘟囔:“我才没那么傻……” 她说完之后,陆远喉间溢出一声轻笑,如玉石落入泉水,叮咚清澈。简轻语愣了一下,不知为何脸颊突然有些热了,一时间也没有再说话。 屋里本就黑黢黢的,窗子又封死了,更是伸手不见五指,两个人面对面坐着,也只能勉强看到对方的眼睛。不知过了多久,简轻语感觉到陆远动了动,还未等问怎么了,就看到一簇火光突然在他手中绽开,驱逐了周围的黑暗。 火折子昏黄的烛光亮起,两个人的脸终于暴露在光中,简轻语一抬头,便对上了陆远漆黑的眼眸。她又往被子里缩了缩,把脸也用被子挡住了。 陆远唇角勾起一点不明显的弧度,伸手去拉她身上的被子,却被她下意识制止:“做什么?” “松开,让我看看你。”陆远低声道。 他平日总是冷着一张脸,偶尔温和一次,便叫人难生拒绝,简轻语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,竟然真的因为他一句话,便松开了身上的小被子。 陆远盯着她的脸,眼底透着一分认真,像是要将每一寸都看仔细。简轻语被他看得渐渐局促,终于忍不住嘟囔一句:“有什么好看的,不是每天都来吗?”她就不信他来的时候会不看她。 “不一样,现在是没睡着的。”陆远回答。 简轻语无语地扫了他一眼,却在对上他的视线后脸颊更热,正在不知所措时,就听到陆远不紧不慢道:“醒着时似乎比睡着时更圆润些。” 简轻语:“……” 陆远还没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,说完手里的火折子熄灭了,四周重新归于黑暗:“为何要将窗子定死?” “……你还有脸问?”简轻语怒从胆边起,“我如今这么圆,到底是谁害的!” 陆远顿了一下:“圆了不好?” “你觉得好吗?”简轻语反问。 陆远沉默一瞬,抬手搂住了她的腰,直接拖到了怀里。简轻语没想到他突然动手,急忙抵住他的胸膛:“你干什么!” “是重了不少,抱起来都比以前沉了。”陆远说完,还不怕死的掂了掂。 简轻语:“……不想被我杀了,就最好闭嘴。” 陆远轻笑:“真凶。” 简轻语:“……” 一刻钟后,陆远被赶了出去,房门砰的一声关上,险些拍到他的鼻子。他眼底带着笑意,直接转身离开了。 简轻语被陆远气得一夜没睡好,待天亮之后便决心日后都少吃些,然而待饭菜送到面前后,她又没忍住多吃了些,吃完又开始懊悔,懊悔完再吃。 反复了几日后,她确定这条道是走不通的,于是痛定思痛反复思考之后,一头扎进了医书里,打算为自己研制一种吃完就瘦下去的药丸。 当看到她开始炼药时,英儿简直胆战心惊,盯了两三日见她没乱吃药后,这才放心下来。 在简轻语专心炼药的时候,不知不觉中便到了简慢声的定亲宴。 其实定亲礼一般只适用于婚期较长的,像简慢声这种婚期较为仓促的,往往会省了这一环节,而李桓却觉得,别人有的简慢声也要有,于是坚决要多办一场,而像这样给女方撑面子的事,宁昌侯府自然也不会拒绝。 “我这个女婿啊,可真是懂事,我家慢声也是有福气,才能找到这么个体贴的。”秦怡笑得见牙不见眼,其他女客纷纷附和。 简慢声听得窘迫,便低着头去找了简轻语。 “从大早上夸到现在,她也不怕被人笑话。”简慢声低声埋怨,眉眼间总算有了小姑娘的娇嗔。 简轻语原本正心不在焉地想溜,听到她的话后扬眉:“她夸得难道不对吗?定亲可不止吃饭喝酒这么简单,还要送定亲礼,我看方才那些箱子,可比父亲当初退给周家的多,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