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半张脸,男人脸色一肃:“我生气了啊。” 女子笑着,缓缓拿开扇面,轻轻闭上了眼,男人俯唇下去,谁料女子猛然睁开眼上来大亲了他一口,到似调戏了,幸灾乐祸地笑着,这吻很香,男人十分受用,心头一阵狂跳,大力扼住她的腰身,狠狠地黏住那唇,唇舌缠绕,女子娇小的身躯横抱起坐在膝上,犹觉不够,一把放倒,天地掉了个,横揽在那个结实炽热的怀抱,吻得忘情所有。 月洞门外两个人看的目瞪口呆:“这光天化日,天啊!”另一个说:“若被人看到,捅到宫里,咱们家还不满门抄斩啊,这个贱人!” “先告诉老爷去。” 慕容槐正在花厅与一群官员畅谈,单氏站在帘帐后朝他比了个手势,意思是有急事,慕容槐让慕容瑞先应付着,起身走到屏风后,单氏悄悄在他耳边说:“可了不得了,奴家看到、看到贵妃娘娘在后园私会一个男人,又搂又抱,还......亲嘴......” 慕容槐霎时大惊失色,气血嗖嗖冲上了天灵盖!老天爷!这个孽障!这是拿全家活口玩火! 当下差点一头厥过去,忙问:“还有谁看到了?” 单氏:“蔡姐姐,奴家吩咐她在那看着,怕那男人跑了。” 慕容槐当即脚下生风,去后厅叫了慕容贤,令一波下人守住后园各个门,又令叫人拿大棒,红着眼说:“这孽障如此不检点!那男人定是前头来贺寿的官宦子弟,不管是谁,今都废了他命脉,叫他们断个干干净净!” 慕容贤也知事态严重,提起了一颗心。 一行十几人气势汹汹地奔入后园,举着碗口粗的大棒,慕容槐走的极快,也不觉气喘,到了后园,果然见蔡氏守在月洞门外,隔着远距,遥见凉亭中的两个背影,芙蓉妆一品宫妃装的女子依偎在一个霁色锦袍的怀,柔情地枕着阳刚的肩头,这下顿时气得几乎吐三升血。 亭中,女子偎着男人的肩头,身躯抽了骨一般柔弱无力,纨扇扔在了一边,男子一手揽在纤腰,一手把玩软容容的小手,背后响起一声怒喝:“畜生!你要害死全家!”对那霁色锦袍的背影:“大胆狂徒!竟敢到我家来放肆!还不束手就擒!” 女子骇了一跳,男人却有着天生的镇静,双双转过头去。 慕容槐看清了面貌,吓得后趔了一步,慕容贤也顷刻认出来了,和父亲一起扑通一声跪下,家丁们见状撂下大棒,膝盖扑通扑通许多声,全都跪了青石地,大大磕了个头,心慌气促地念:“陛下……圣躬……金安……” 前头刚谢幕了戏,贺寿的人陆续告辞,因为马车太多,少不了拥挤,一些人便等候着,温氏命人又上了茶,迎入花厅闲聊,一个婢女上来凑到耳边说:“皇上来了,在后园茗茶,老爷让您快过去。” 温氏心中大喜,又和命妇们寒暄几句,借口更衣,坐上步辇小跑向后园。 凉亭石桌已摆满了茶果点心,慕容槐脸上赔笑,心头有余悸,皇帝坐在一旁石墩,叫着岳父,语气谦恭,他才渐地平复过来,定柔习惯了坐在皇帝身后,生气刚才的误会,父亲竟如此看待她,闷闷地攥着扇子,也不上石桌,仍坐在靠椅。 月洞门外慕容贤一头汗地出来,单氏和蔡氏瑟缩在墙角,慕容贤十分没好气:“什么眼神!堂堂真龙天子瞧成了野男人!害得我们差点弑君!等着父亲发落你们吧!” 温氏下了步辇进来,敛衽一福,皇帝起身拱起手来:“祝岳母福如东海,寿比南山。” 温氏笑着还礼,说了几句奉承的话,又叫丫鬟取来酒菜,唤定柔上座,谁聊女儿置若罔闻,闷着声没有作答。 温氏尴尬地咳了一声。 到离开的时候都没有同父母告别,径直上了翟车。 待宾客散尽,慕容槐和温氏坐到前堂,蔡氏和单氏被五花大绑,进来跪在地毯上,哭的泪水涟涟,十分可怜。 单氏解释道:“奴家不是有意的,上几次圣驾来,奴家只远远瞧见了个衣袍边,绣着龙纹,连是胖是瘦都没看清,所以才认错人的。” 慕容槐黑着脸,今天若不是当下恩宠正盛,皇帝没有计较,后果不堪设想。 温氏攥着一把鹅羽扇,斜看了一眼老爷子面色,心知这是拔除这两个肉中刺的机会,于是道:“你们不过是对我嫉恨才诬陷贵妃的,如此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