培育出来很多蔻丹花,我看她们都在弄觉得挺好顽的,也想弄来试试。” 皇帝望着那包的粽子一样的手:“洗了,我不喜欢,怪恶心的。” 定柔好奇地抬头看他,举起指头:“这有什么恶心的,这是紫仙子色,不是红色。” 皇帝依旧臭脸:“紫色也不行,我喜欢你原来的指甲,粉透粉透的,很可爱。” 定柔也佯装臭脸:“弄了好半天的,就这一次好不好,用不了几天就掉了。” 皇帝态度果决:“不行,一天也不行,我忍受不了,我不喜欢。” 定柔也怒了:“凭什么你不喜欢我就不能做,这是什么道理?” 月笙和宫女们吓得退出去,皇帝走到她身边,居高临下:“凭我是你男人,凭你是我的女人!” 定柔气的想拍桌子:“我是你的女人就得处处取悦你吗?” 皇帝摆出凛然正气的样子:“当然!你理所应当取悦我,穿我喜欢的衣服戴我喜欢的首饰,做我喜欢的事情。” 定柔气的狠咬银牙:“其他宫里也采了,平时她们天天挂着蔻丹,也不见你说,怎么就欺负我一人?” 皇帝想笑却忍住了,依旧严肃巴巴地:“她们是她们你是你,她们爱怎么样怎么样,你就不行!” 定柔气呼呼地一撇脸,哼道:“我偏不洗!看你能把我怎样!你还能因为这个打我一顿不成?” 皇帝坏笑,他有的是办法治她的,走过去微微俯身咬她的耳垂:“我自舍不得,你若不洗了,那我不但会在这里”他指尖带着暧昧地点一点她的后颈“种一个果子,今晚还会那样”他指指她的双腿又指指自己的肩膀,定柔吓得心里一哆嗦,脸蛋红的滴血,她最怕他那样摆弄她,只好没骨气的求饶:“我这就去洗,你你你别……” 待洗干净了,气鼓鼓地举起十指给男人看:“这下行了罢!” 皇帝捏住手腕对着滑腻的手背烙下两个吻,说道:“这样多好,多干净,我就喜欢这样纯粹的美。” 定柔板着脸哼道:“你是天底下头号难伺候的,品味奇特,喜好刁钻。” 皇帝咬她的耳垂,威胁说:“再说一句,晚上看我不狠狠收拾你,到你求饶为止。” 定柔翻了个白眼,怎么净会拿这个吓嚇人,谁怕谁! 下晌林顺仪下了肩舆步入霓凰殿,她视皇后为知音,后宫除了春和殿全成了冷宫,她百无聊赖,每日都来与皇后谈诗论赋,打发时光。 一后一嫔坐在圆桌前插花,皇后观她面色不好,便殷殷关怀一番:“你自来身子弱,生容公主又伤了元气,这些年好似没将养回来,脸上也没个血色,女医开的药可曾按时服了,你可得爱惜自己,命是自个的,容公主还小呢。” 听到这番关切林顺仪不免眼眶一热,噙了泪:“谢娘娘关心,在这宫里只娘娘是有人情味的,纯涵能遇到您是几世的福气。” 皇后放下花剪拍拍她的肩,安慰道:“我们相识这些年,志趣相投,你如同我亲妹妹一般,看你日渐憔悴姐姐愁的夜里睡不安稳,咱们原该投胎到一家,姊妹同胞,从前不是约定过吗,要相依相伴到年老,姐姐可时刻记着呢。” 林顺仪捏着帕子拭泪,哽噎道:“妹妹谨记了。” 皇后为她正了正发钗,叹道:“虽憔悴,可妹妹依旧风采怡人,是难得的水晶剔透人,可惜了,本宫心有余力不足,这个姐姐做的惭愧。” 林顺仪知道她说的什么,失落地道:“娘娘勿要这样自责,是纯涵无福罢了。” 皇后也拭一拭泪,神情失落:“春和殿那位从前在宫里也是位和气的人儿,时常来霓凰殿小坐,也同你一般爱唤我姐姐,还为我缝纫寝衣,如今到底是疏远了。” 林顺仪眸子里极快地闪过怨毒。 皇后又道:“那年陛下去淮南巡狩邂逅过慕容姑娘,虽说年纪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