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针倒转,用力收紧了握在性器上的手指,语气颇有些遗憾:“虽然我也还想再陪你玩一会,但我们还是先做正事比较好。” 乐正子弦垂着头,待到涣散的瞳孔终于聚焦时,他才发现这刺针尾端弯起,如同一枚鱼钩。 而弯起的那一部分,已经被她渐渐塞入孔眼中。 她到底要做什么! “可能会有点痛哦。” “唔——” 身体弓起,剧痛使他本能地想要逃,那轻声细语的女人却忽然发了狠,五指紧紧攥住茎身,硬生生将他向前拉。 “你往哪逃呢?” 弯钩从系带处破肉而出,汩汩鲜血顺着柱身流下。伴着他沉重急促的呼吸和痛叫,那圆环就由钩子带着,从孔眼处穿入,系带处穿出。 “我弄的还挺像模像样的嘛,”她满足地松了口气,含着笑意询问他:“你看,这么快就穿好了,你喜欢吗?” 咔哒一声,圆环合扣。 与此同时,黏腻的白浊再次从贞操锁的边缘渗出。 他的另一根性器,居然射了。 口中流出的涎水顺着脖颈流下,已经将他锁骨处的衣物洇湿一片。 银色的圆环坠在肉茎顶端,重量明显。 乐正子弦无力地垂着头,舌根酸麻,看着自己身下沾染鲜血却依旧挺立的性器,感到一阵恶心。 “你到底喜不喜欢?”她执拗地问着。 回答她的是紊乱而粗重的喘息。 “喜欢的话,要说出来啊!”她仿佛突然失了耐心,拽住他的发丝便向下拉扯。 他睁着朦胧失焦的眼睛,即便是满身疼痛,依旧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。 似乎端详了许久,这女人才恍然大悟似地松开了他,甚至还替他轻轻地揉起了发根,“对不起,我忘记你带着口球不能讲话了。” 声音温和而安宁,与之前的疯狂全然不同。 不,这个女人本来就是清醒的,与其说她疯癫,不如说疯癫是她的工具。 她平静地割裂出这样一面,使出种种手段玩弄他的肉体,冷静地旁观着他的屈辱,自己却全然不受影响。 她想要击垮他的意识,毁灭他的人格,她想驯化他,让他成为一具除了快感什么都无法思考的行尸走肉。 意识到这一点,乐正子弦干脆不再挣扎,他闭上眼,脑中默念清心决,将任薇无视了个彻底。 眼见着刚刚还呼吸粗重的男人逐渐平静,任薇也并不慌乱。 身在纯正强攻耽美文,疯批攻自然是多智近妖的。 即便不懂什么叫精神控制,什么叫SM,他大概也猜到了她的目的。 但那又如何? 很多事情,不是明白道理就能做到。 清醒地堕落,往往比一无所知地被诱拐更为可怖。 隐约察觉到有人正在靠近石牢,任薇耳尖一动,迅速取下了口球,同时将他的下摆扯开,随意地盖在了性器之上。 “你——”他还未说出些什么,清晰的脚步声便已经在石牢门口响起。 “师尊,我代众师兄师弟来看望您,您近来可好?” 纪云开站在门口,远远的就先朝乐正子弦作揖。 “注意哦,你身上可是有很多见不得人的东西呢——”她声音极低,呼吸自耳后飘来,带着淡淡的药香。 他讨厌女人,讨厌女人的声音,讨厌女人的气味,讨厌女人的一切。 可现在面对着恨之入骨的女人,她只是呼吸,只是散发出一缕温软香气,他就已经浑身发热,口齿生津。 乐正子弦强忍住喉中的呻吟,抬头看向纪云开,沉声道:“我并无大碍。” “唔!” 他还未来得及放松一息,胸前两点便被人重重磨过,敏感的身体如过电一般痉挛了起来。 “师尊,您怎么了?”听见乐正子弦这一声暧昧的闷哼,纪云开当即就要上前。 “别过来!” 他已经抬起的脚步,只能定住。 心中莫名感到不安,纪云开的视线紧紧落在乐正子弦身上,疑惑道:“师尊,您可是受了伤?” 胸前的红珠被捻弄得发硬,她的手指转而又来到了腰下,拽着刚穿上的PA环轻轻拉扯,温热的皮肤时不时蹭过顶端。 又痒,又麻。 ?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