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非笑的看向昭玉,“只不过,你打算如何谢本王?” 昭玉明眸眨了眨,愈发卖力的给他捏肩。 她眼巴巴的瞧着他,轻声软语,笑的乖巧,“王爷,昭玉之心,您还不明白吗?” 陆宴知瞧着她这副谄媚模样儿,心里突然又有些不痛快了。 小丫头片子,惯会装模作样,嘴上说的比谁都好听,没一句有用的。 他伸手推开她的脸,嗤笑:“本王明白个屁。” 昭玉脸被他的大手一推,脸都变了形,还被推出去了老远,她微微睁大眸子,气的想打人。 陆宴知瞥她:“怎么?” 昭玉摇摇头,软声道:“王爷,我手酸。” 罢了,他有病。 本宫不同他计较。 陆宴知没被哄好,甚至心里更不悦了,他讥讽一声:“这么娇气,要你何用。” 说完,就突然站了起来。 昭玉这会儿正坐在他腿上呢,他一站起来,昭玉直接啪叽一下,就坐在了地上。 地上有毯子,虽说摔得并不大疼,可还是叫昭玉脸上有一瞬间的扭曲。她也装不下去了,瞪大眸子,气呼呼的瞪着陆宴知,恨不得将他剁了喂狗。 陆宴知蹲下身子,问她,“不装了?” 昭玉咬牙切齿的瞪着他,“装个屁,你有病吗?” 陆宴知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。 昭玉气的咬牙,神经病。 哄他不高兴,骂他倒是笑了。 …… 那日,昭玉没等到沈瑜睡醒,便气冲冲的出了宫。 芍药跟在她后头伺候着,只觉着今日主子火气有些大,大气都不敢多出。 回府后,昭玉连喝了两盏凉茶,才将火气稍稍压下去几分。 她问芍药:“许岭那边,可有许宜盈的下落?” 芍药轻声道:“回主子,没有。” 昭玉柳眉微蹙:“叫许岭盯着尚府的下人。”若是尚修明如今找到了许宜盈,顺着尚府这条线,应当能找到。 芍药:“是。” 正说着话,外头有丫鬟敲门。 人进来后,昭玉问她:“何事?” 丫鬟:“主子,摄政王府的青衣公子求见,在府外候着呢,说是奉了摄政王之命,给您送东西。” 昭玉闻言,当即冷了脸,“不见,轰走。” 丫鬟稍稍一愣:“是。” 芍药明白了,主子这火气烧起来的源头,大抵是那位摄政王。 丫鬟退下去后,芍药又小心翼翼的给主子倒了两回茶。 昭玉静默了一会儿,突然出声,“芍药,本宫是不是许久未曾去郊外的庄子了?” 芍药:“主子,您有几个月未曾去了。” 昭玉点点头:“吩咐下去,备车,今日便去庄子里,过些时日再回来。” 芍药:“是,主子。” 郊外那处庄子,是先皇在世时候赐下来的,依山傍水,风景优雅,环境极好。 且还有处四季都温热的泉眼,昭玉十分喜欢那处庄子,只要一得闲,便去庄子里住一段时日,泡汤散心。 当日,昭玉便带了芍药徐嬷嬷,由许岭领着人护送,去了郊外的庄子里。 - 昭玉不在京中这几日。 倒是闹了件不大不小的事儿。 原来是尚修明后院的一名妾室偷人被抓了,堂而皇之的给他带了一顶绿帽子。 尚老夫人大怒,下令叫人将那妾室打死。 谁料,那妾室直接鱼死网破,哭着啐了一声,道,“我给他做妾一年有余,外人都觉着我受宠,可实际上,尚修明夜里就是宿在这儿,也从未碰过我,府里还有不少姐妹也同我一样。瞧着清风霁月的,竟是个不中用的,难怪公主要同他和离!” 得,这下子,尚修明不举的事儿,便闹得人尽皆知了。 再有之前昭玉死活都要和离的事儿,直接叫尚修明成了京中人的笑柄。 尚老夫人怒极攻心,干脆又昏死了过去。 远在郊外的昭玉听说这则消息时,正在温泉中泡汤。 芍药一边往水里撒花瓣,一边手舞足蹈的将听来的事儿同主子说。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