翼的瞧着自家摄政王。 昭玉也瞧出了他突然之间便不痛快了,此时也不吭声,又问了一句:“可是饭菜不合胃口?” 陆宴知摇了摇头,眯缝起眸子看向一旁的青衣,见他一脸的冷汗,淡淡开了口:“听见了?” 青衣:“是、是……” 昭玉与芍药面面相窥,皆有些疑惑。 听见什么了? 随后,又听陆宴知问:“他们说的,是本王?” 青衣:“这……” 就在此时,楼下又传来了声音。 也不知是哪个说了句:“瞧着的确有些凶恶,配不上咱们生的跟天仙似的公主,公主应当找些瞧着性子就软和的。” 旁边有人戏言:“李兄,瞧着你这副样子,莫不是也想给公主殿下做面首了吧?” 最开始说话的那个姓李的道:“公主生的美,能得到公主青睐,是李某的福分。” 陆宴知听到这,终于听不下去了,顿时间心头火起,骂了一声:“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!” 随即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,抓起剑就要下楼。 青衣怕他真的下楼将人给砍了,届时公主定要生气,俩人若是闹了别扭,难受的可是他们这些个跟前伺候的,遂连忙上前道:“主子,您消消气,您贵为摄政王,何必同这些没见识的老百姓一般见识。” 昭玉也懵了。 这是怎的了,怎么突然之间就要提剑砍人。 她忙站起,上前拉住陆宴知,轻声问:“王爷,您如何生这么大的气,可是有人惹到了您?” 陆宴知恶狠狠的瞪了昭玉一眼,咬了咬牙,没有吭声。 毕竟当面首之类的话太过难以启齿,他怎么有脸跟昭玉说。 昭玉疑惑的看向青衣。 可自家主子不发话,青衣又哪里敢说,只低下头道:“小殿下,楼下有几个人口出狂言,编排您与王爷,我家主子这才大怒的。” 昭玉皱了皱眉:“竟有此事,青衣你下去将人教训一番。” 青衣领命下去,昭玉这才拉着陆宴知重新坐下。询问他那些人到底说了什么,可陆宴知说什么都不肯说,只好宽慰了他一番就罢了。 再说青衣,领着人下了楼后,将说闲话的那几个人各自打了五个板子,小惩大诫了一番。 而陆宴知这顿饭都没吃痛快,回去时候还黑着脸。 青衣则是在旁边小声劝:“主子,您何苦同他们一般计较呢,小的已经帮您教训了他们。再说了,明日您就与小殿下回京城了,日后也不会再见着了,这些话您就权当没听见得了。” 好说歹说,总算是叫陆宴知歇了几分火气。 第二日一早,昭玉与陆宴知准备回京。 知道昭玉怕热,陆宴知提前叫人备好了许多冰块带着,又在马车上放了些,这才启程。 说来也怪了,昭玉来时没什么,回去时候,竟然晕起了马车。 马车刚走了没多久,她便觉着胸口发闷,头晕脑胀的,还有些想吐。 不仅如此,近些日子,还有些吃不下东西。 途中,芍药将车夫停下,昭玉下了马车,干呕了一通。 陆宴知站在旁边,轻轻拍着她的背,看着她惨白的脸,还有消瘦了几分的脸,眉头就拧成了一团。 盯着她的脸问:“你怎么回事?来时候还没这样。” 昭玉用帕子轻轻擦拭了下唇,蹙着柳眉道:“以前也没这般过,想来,是天气热了,马车里头闷,有些叫人吃不消。” 陆宴知嗤了一声:“娇气。” 然后又道:“再往前走十里路,就到一个镇子了,我叫人给你找个大夫来看看?” 昭玉摇了摇头:“不必,我又没感染风寒,其他地方也未曾觉着有不舒服的,应当就是天热坐马车的缘故。” 陆宴知拗不过她,只好作罢。 就这样接连几日,仍旧是这般,昭玉心里头不知为何,竟染了几分慌乱。 晚上也不叫陆宴知进屋了,只说近几日身子不爽利,有些乏力,夜里想好好睡一觉,干脆将陆宴知拒之门外。 对此,陆宴知老大的不爽,被挡在门口,还黑着脸自言自语的说了句:“在沈昭玉眼中,本王就是这等急色之人,晚上找她就只为了那档子事?” 她这几日吃不好睡不好的,他看在眼里头,就算是心里头想,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去闹她,不过是想夜里同她一处罢了。 结果这丫头片子直接叫人将他给撵走了,气的陆宴知甩袖离去。 眨眼十多天过去,一行人终于抵达京城,而昭玉肉眼瞧着是瘦了一圈。 陆宴知想同昭玉一起进公主府,被昭玉给拦住了,她道:“王爷,您告病在床,实则离京多日,还是先回府中看看吧。” 然后将陆宴知给撵回了摄政王府。 回府未曾歇息,就差了芍药拿着腰牌进宫,叫太医来府中一趟。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