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这倒好。 人不见,东西也得留下。 这种事儿也就王爷能干得出来。 老百姓听说王爷受了伤,也都挺担心的,这会儿王爷回了府里头,听说连那些个大臣都嫌烦不愿意见,他们更不敢明目张胆的来送东西,于是,一个个偷偷摸摸的,想把东西放到王府门口就偷偷溜走。 不过叫王府周围把守的侍卫瞧见了,统统给送了回去。 毕竟小殿下事先有话,老百姓的东西是一律都不能收的。 于是,这些日子,王府门口热闹极了。 不过王府里头,倒是十分的安静。 陆宴知伤养的也是十分安逸,昭玉这段时间以来,对他是百依百顺,他的日子过得别提多舒心了。 甚至,他还将青衣给训了一顿。 “你怎么早不劝本王回来?” 几乎劝破了嘴皮的青衣敢怒不敢言。 当然,陆宴知也有不舒心的地方,那就是昭玉什么都能答应他,就是不肯与他同房,这叫陆宴知心里十分不满。 这日夜里,陆宴知倚靠在榻前,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灯下桌案旁的昭玉。 看了一会儿后,他冷不丁的开口:“你过来,本王有话要与你说。” 昭玉放下笔,净了手,随后扶着腰走到了床榻边,坐下。 她轻声问他:“怎么了,可是有哪里不适?” 陆宴知哼了一声:“沈昭玉,你为何说话不算话?” 昭玉愣了一下,随即疑惑道:“我何时说话不算话了?” 陆宴知目光下移,落在她的胸口上,拧眉不快的开口:“你先前分明答应了本王,两个月行一次房事,如今都快要四个月了,按理说,你应当是欠本王两次了,为何不愿?” 昭玉听了他这句话后,无语凝噎。 她目光先是落在了他受伤的手臂上,顿了顿,又落在了他受伤的腿上。 他都这副模样了,还有心思想这些呢? 她便是答应了,他又如何能使的,届时一用力,恐怕伤口都会崩开。 看在他受着伤的份上,昭玉只好哄着他,“不是本宫不愿,主要是你如今受着伤,恐怕是不行的,等你伤好了,本宫都赔给你如何?” 谁料,这番话说完,陆宴知立马黑了脸。 男人最怕别人说他不行,陆宴知也一样。 他以前嘴贱,见天的不是说尚修明不行,就是说姬元嘉不行,谁成想,天道好轮回,今儿个居然叫沈昭玉说他不行了。 这陆宴知能受得了吗? 他咬牙切齿,瞪着昭玉道:“本王行的很,这就同你试试!” 说着话,一个用力将昭玉给拽了过来。 他身上有伤,昭玉也不敢太挣扎,怕伤着他。 就这样半推半就的,叫陆宴知成了事。 事必,昭玉就发现这人,胳膊跟腿上都渗血了。 登时就气不打一处来,气的训道:“说了不行不行,你偏要逞强,如今伤口又裂开了吧,疼不疼?” 陆宴知闻言气呼呼的瞪了她一眼,沈昭玉是不是瞎,本王方才分明行的很!他狠狠的咬了咬牙,心道,等这小崽子生下来,本王再收拾你。 昭玉见他气哼哼的模样,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。 他还不服气? 便是个七岁孩子,也没有他这般任性的。 “伤口不疼?”她没好气的问。 陆宴知粗着嗓子,梗着脖子道:“不疼!男子汉大丈夫这点伤算——” 话没说完,昭玉伸出手指,戳了戳陆宴知胳膊上的伤口,戳的陆宴知顿时疼的嘶了一声,脸微微发了白,声音也卡了壳。 再一看,旁边昭玉正面无表情的瞧着他,仿佛在说,不是不疼吗,你倒是接着嘴硬啊。 陆宴知的脸顿时挂不住了,他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,撇过脑袋,不看她了。 昭玉伸腿踢了踢他没受伤的那条腿,道:“你自己出去,找青衣唤大夫重新给你包扎下伤口,我身体乏,便不管你了。” 陆宴知只好气咻咻的套上件外衫,艰难的单腿下了床榻,自己单着腿一蹦一蹦的出了门,整个人看起来憋屈极了。 昭玉瞧着他的背影,又好气又好笑。 这不都是他自个儿作的,他还委屈上了。 没多久,外头传来陆宴知愤怒的吼声:“青衣!”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