怔地看着他,“你......” 他张了张口,却什么也说不出来。 脑子一片混乱,好似乱麻一团,怎么都理不出头绪。 他愣愣问道:“你、你亲我干什么?” 靳慕一咬牙,破罐子破摔道:“我喜欢公子!” 萧寄言有些没反应过来,“什么......喜欢?” 靳慕攥着掌心,视死如归般道:“就是,想与公子耳鬓厮磨的那种喜欢。” 萧寄言的脸一下子就红了,语无伦次道:“你......不是,我......” 靳慕以为他是生气了,气得脸红脖子红的,心里更难受了,“是我心思不堪,若是杀了我公子能解气,我也绝无怨言。” 他说着头一磕,道:“公子杀了我吧。” 萧寄言:“......”我杀你干什么? 扶风山上,裴青玉又站客房门口,问暗卫道:“屋顶还没修好吗?” 暗卫甲摇摇头,“没有。” 暗卫乙也摇头,“太难修了。” 暗卫丙:“嗯,修不好。” 裴青玉纳闷道:“怎么会修不好?” 暗卫甲:“没修过。” 暗卫乙:“不会修。” 暗卫丙:“啊对对对!” “我会修,”裴青玉道,“给我些瓦片......” 他话还没说完,暗卫甲就道:“没瓦片!” 裴青玉:“......那去买一些?” 暗卫乙:“太晚了,明日再买吧。” 暗卫丙:“嗯嗯嗯!” 裴青玉看了看昏暗的天色,确实有些晚了。 他点点头,回了萧径寒房里。 萧径寒倚着床头,见他进来,闷闷道:“跟我睡一张床,很难受么?” 裴青玉一愣,知道他是听见自己在外边跟暗卫说的话了。 “不是,”他解释道,“我是怕压着你的伤口。” 可萧径寒还是闷声道:“你若是不愿意,就我去隔壁睡吧。” “不行,”裴青玉皱眉道,“你还伤着,那儿又漏风了,怎么行?” “漏风而已,不算什么,”萧径寒道,“比那破烂多的,我都住过。” 裴青玉有些不解,他堂堂一个王府的公子,不该是从小锦衣玉食的吗?怎么听着倒比寻常人家还苦? “你以前,过得很不好么?” 萧径寒望着眼前的虚空,说:“你是不是很奇怪,我生在王府,怎会过得不好?” 他缓缓道:“我母亲只是王府的一个侍女,听闻是萧阙喝醉了酒,才有了我......” “可一个侍女生的儿子,又有谁看得起呢?”他自嘲一笑,“更何况,我那所谓的父亲,都不曾看过我一眼。”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