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恶毒姐姐重生了 第94节
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回到家已是午后了,今日天公作美,天气十分好,不似平时那般冷,风是暖的,太阳也在头顶高高挂着,阮妤今日都没披斗篷还是觉得有些热,她和门口一些妇人、小孩打完招呼又给孙大一个过年红包便往家里走。

    院子里。

    她娘和如想坐在铺着软毡的石凳上摘洗蔬菜。

    而堂间门前,霍青行正手把手教谭善写字,旁边已经放了满满一撂春联和福字,屋檐底下,昨日负伤的阮靖驰踩着椅子贴福字,底下是在提醒他有没有放正的阮父。

    谭善头一个瞧见她,扬声喊道:“阮姐姐!”他说着放下手中的毛笔,拿着一张刚刚写好的福字,小跑过来给阮妤看,眼睛亮晶晶的,一副等着人夸奖的模样。

    阮妤如他所愿蹲下身,从他手里接过福,笑盈盈地问他,“这是小善自己写的?”

    “嗯!”

    谭善拼命点头,“是霍哥哥教我的,霍哥哥的字超好看的。”

    阮妤自然知晓霍青行的字好看,前世千秋宴上有人让他当场做一首祝寿词,男人斐然的文采让人惊艳,而那一手字更是让无数人想拓印下来放在家中私藏。

    她握着那张福字,抬起眼帘朝不远处看去。

    男人今日穿着一身淡紫色圆领长袍,露出里头的交领中衣,脖子处的那颗痣若隐若现,禁欲又隐秘,头发高束,五官深邃又明朗,眉如远山,鼻子高挺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运笔时间太长,他这会鼻尖上还有一些密密的细汗,在这乌金色阳光的投射下,几乎能够清晰地瞧见他脸上细若毫发的绒毛,唇瓣也要比平日红一些,显出平日鲜少允人窥见的活色生香。

    见她不曾遮掩地看过去。

    男人似乎有些不好意思,红了耳根低下头,偏偏阮父还在一旁笑着说道:“小行的字一向是不错的,书斋平时需要写什么,也都是他帮我运笔,今日咱们家里大部分春联和福也都是小行写的。”

    他说完笑着捋捋胡须。

    有这样一个文采出众的好学生,他自然高兴,“倒是让我偷闲了。”

    在一旁择豆角的阮母一听这话,眉梢高扬,笑啐道:“你还知道自己偷懒呢,拉着小行过来做这做那,有你这样的先生吗?”

    “你这妇人——”

    阮父被当众揭穿,颇有些在小辈面前威严扫地的模样,但跟阮母一对视,又只能轻哼一声,抱着茶盏咕哝道:“大过年的,不和你计较。”

    “阮姐姐也来写一张吧!”谭善笑牵着阮妤的手朝霍青行那边走去,还把自己的毛笔递给她,非要她也写,“我们都写了,小驰哥哥和如想姐姐也写了,现在就差阮姐姐的了!”

    哦?

    阮妤有些诧异地朝阮靖驰那边看了一眼,似乎没想到他居然也会写,更没想到这才短短半天的时间,从前见到阮靖驰就跟老鼠见到猫的小善,如今都会喊人哥哥了。

    看来这小子是真的变了啊,阮妤心中颇有些感慨和宽慰。

    阮靖驰被她看得脸一红,嘟囔道:“看我做什么?我的字又不丑!”说着继续回头去贴手中的春联。

    阮妤看了阮靖驰一眼,笑着摇摇头,也没拒绝,应了一声“好”,接过毛笔刚要书写,就听身旁霍青行低声提醒道:“小心袖子。”

    她今天穿的是一身衣袖和衣领上有绒毛的衣裳,这毛要沾了墨水,衣裳也就报废了。

    “我看着呢。”阮妤说着把袖子稍稍挽起一节,而后运笔开始写,她从前在闺阁时颇爱卫夫人的簪花小楷,清秀灵动,最得闺阁女子喜爱,后来嫁给霍青行之后就不大喜欢了,草书、行书都写,自己也分不清是哪个路子。

    阮父见她写字,捋着胡须踱步过来。

    阮母和霍如想虽然没过来,但也抻着脖子往这边看,谭善知道写字的时候要静气凝神,这会正紧张地捏着拳头,暗暗为阮妤打气。

    而被众人注视的阮妤依旧神情闲适地提笔又落笔。

    “阿妤这字也好看。”

    阮靖驰刚贴完春联过来,听到这句就跟自己得了夸奖似的扬起眉梢,手背在身后,走得那叫一个神采飞扬,可还没走到阮妤身旁就又听到一句,“就是这m.XIaPe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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