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搞定以后,我还会拍戏,我跟你说过的,我还挺喜欢拍戏的,就算不拍戏了,我也会去找别的事情做,我不会一直迷茫下去。可是哥,你让我很担心,你的生命中好像除了我,再没有别的目标了,我不希望你这样。” “我的宣哥儿应该成为一个阳光大男孩儿啊。”方宁玩笑一样说,“而不是行走在危险边缘,哥,我也很害怕,万一哪一天,从一个陌生人口中得到你的死讯,难道你要把我一个人抛下在这世上吗?” 她像引导一个孩子一样,一步步引导方宣离那个黑色世界远一点,不要主动走进旋涡中心,可是方宣倔强着,他很想做点什么打断方宁的话,但直到听完都没有实施想法。 答应方宁的话似乎不算难,只要嘴唇一开一合就可以做到,只要远离那些喧嚣就可以做到,他还来得及抽身。 可这意味着放弃那巨大的权利,意味着再发生一次g乡的意外,再来一个福全胜,他将束手无策。 这是不可调节的矛盾,方宣和方宁说,“宁宁,我想要权利,很多很多的权利,保护你的权利,随时在你身边的权利,假如你不要我了……”他不敢深想下去,他说,“我会一直喜欢你,宁宁,不管多少岁都不会变。” 明明只是说喜欢,为什么好像比爱还深刻呢? 方宁隔着羽绒服,抚摸那条名为海姆达尔之眼的蓝水晶项链,有些闷得吸不上来气。 “宁宁,我答应过你,我不会死的。”方宣再次承诺。 他们很多时候都会产生争执,但大部分时候会有一方获得胜利,或者一方妥协。 这个问题暂时无解,他们在雪地里僵持着,方宁的手指有些冷,她蜷缩了两下缓解僵硬,方宣把她的两只手捧起来,给她揉捏活血。 这里四周都是白色,阳光只是勉强挤进来,停下活动寒意就慢慢爬上来。不止方宁,方宣的手也冰凉,两双手贴着摩挲着,才恢复了温暖。 方宁呼了呼气,白雾在温暖中迅速凝结又消散,方宣穿过横亘在他们中间脆弱的白色屏障,和方宁额头贴着额头。 两双沉静的眼眸对视着,良久,深瞳的看到浅瞳的眼角柔软下来,挤出浅浅的梨涡,主动贴上他的唇。 方宣闭上眼睛,他无法坦然与她长久的对视。 方宁从他手掌中挣脱出去,双手钻进方宣的衣摆下方,摸到他温暖的腹部,她指尖轻划,在他腰间来来回回的挑拨,有时如同轻羽扫过,有时如同游鱼嬉戏。 在四下无人之际,天地中好像只余存他们二人亲密依偎,方宣的呼吸无法保持单一的平缓或急促,他被打乱了,他竟然想在这里压倒她,或者被她压倒。 无形的僵持似乎在亲密中溶解,方宁的腰被方宣揽住,他们紧紧拥抱着。 可方宁主动分开跟方宣的亲吻,方宣的眼睛湿漉漉的,对于浅尝即止的吻的茫然与继续深入的期待显露在里面。 方宣外表的无害迷惑性太强了,甚至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攻击性,方宁都快忘记,在他们还没被命运催熟前,方宣也是喜欢争夺高下输赢的性格。 方宁把手从方宣衣服里抽离出来,掀动的下摆钻进去一部分冷空气,激的方宣抖了抖,方宁窃笑,分开方宣环抱着自己的双臂,牵着他继续上山。 他们鲜有如此岁月静好的闲暇时刻,没有确切的目的地,只是要消磨时光。 而别的东西,跨不过去就绕个弯儿或者无视它吧,不然能怎么办呢?他们总不能把对方甩掉再也不见,他们可是亲兄妹啊。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