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下来,林总明明就知道左小姐对他的观感,却在带她回来的这天特意把他带上,还让他来做坏人。 此时静下来一想,赵安就明白了,可不就是用他来恶心左小姐的嘛。林总这样的人,被个女人抛弃,一抛就是两年,他怎能不气不恨。这是气大了,成心拿他气左小姐的吧。 这两年,赵安可是见识到了左小姐对林总的影响力,不过就在刚刚,他又刷新了这种认识,连说个左小姐恨他,林总都不爱听,这是把左小姐恨人的权利也要独占了去。 品泊园,吃过晚饭,辛煜文也没有回后院副楼,那里是他与她妈李娟的住处。 左幼看在眼里知道辛煜文这是在监视她。林端临走前明显是有重要的事要办,也不知今天能不能回来,左幼记挂着左钧的事,很想给他打个电话,还有莫启珊,也不知道表叔有没有告诉她自己离开的事情,怕她担心,想给她报个平安。 别墅里以前是有座机的,但后来随着手机的发达,座机被拆除了。左幼接过李婶递过来的果盘,随口说:“李婶,能借您手机用一下吗?” 李婶看了自己儿子一眼,辛煜文也看了过来,母子俩视线对上又分开,李婶拒绝了左幼:“阿幼你知道的,这个家还是阿端做主的,你有什么需要,还是等他回来跟他提的好。” 左幼忽然觉得闷,闷得她喘不上来气,她站起来打算上二楼躺一会儿。 第3章 “换上它。”林端命令道…… 左幼习惯性地走到了二楼最右的一间屋,伸手拧开房门,在看到房内的情况后,她才醒过味来,她要去的不是这间屋。 这里是二楼的主卧,是她逃前与林端住的房间。熟悉的家具摆设,当初她为了迷惑林端,而特意没有带走的衣服鞋帽,化妆品都还放在原位,甚至她当天脱下来的丝质睡裙也还躺在床前凳上。 时间仿佛在这间房间里被定了格,左幼一阵恍惚,她有一种好像从来没有离开过的感觉。视觉上的冲击后,味觉开始苏醒,左幼闻到了熟悉的气味。 那是林端身上的味道,也是这间卧室经常萦绕的味道,以前让她安心的,现在变成了毒气,左幼感到胸口更闷了,她马上关上了门,去了另一侧的客房。 这间屋没有了林端的痕迹与味道,许是久不住人,虽然李婶有天天打扫,但还是有股似有似无的潮味。可左幼宁可闻这个味道,呆在这里胸闷都缓解了。 曾几何时,左幼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,温馨的港湾 ,后来发现,不过是裹了糖衣的□□,今她只想逃。 这间客卧面积不大,只放了一张床,一个柜子。左幼躺在床上,不知不觉睡了过去。当然她睡得并不踏实,迷迷糊糊间,好像有人进到了屋里来。 左幼慢慢地睁开眼,一个黑影挡在她眼前,待她看清来人后,一下子就清醒了。林端站在床头,幽幽地看着她,他眼里盛装的东西太多了,看过后令左幼心慌。 她想坐起来,但慢了一步,林端出手了。 胳膊一疼,他拽了她一把,下一秒,左幼就被林端抱在了怀里。他速度太快,力度太大,左幼身疼头晕,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呻|吟。她能感觉到林端箍得她更紧了。 左幼想挣开,发现自己根本撼动不了他分毫,这又是林端骗她的一个地方。 尤记得少年时初见,他唇红齿白,看上去比同龄的男孩子瘦弱一些,让人不由地生出保护欲。 明明左幼不会水的,却在见到他落水时,只想伸出援手去救他,不想自己却滑了下去。只觉得肩磅被人按了一下,她就与林端换了位置,眼见着他上了岸。 还是存了希望他可以来救她的,至少把岸上她刚用于救他的树杈抛给她也好。可他没有,少年立于岸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她。 就在左幼扑腾不动快要放弃的时候,隐隐约约听到有大人赶过来的声音。同时,岸上的少爷终于动了,一根树杈杵到了她眼前,左幼求生的本能,用尽最后一口力气,抓住了它。 她得救了,左幼昏过去前留在脑中的最后画面,救她的那根树杈的另一端是握在少年手中的。从那后,她认他为救命恩人。 后来,她考到云市,搬到品泊园,在展示柜里,看到了林端得的各种奖项,其中就有儿童组自由泳亚军,少年组蝶泳冠军的两枚奖牌。 李婶见她看得发楞,还好心的讲解:“阿端从四岁就开始学游泳,请的市队里有名的退役教练,他几乎所有泳种都会游。” 再后来,回想起这一段,左幼只能怪自己傻,事实早已摆在眼前,她却用那时林端并不认识她,跟她不熟这个理由来自欺欺人。早在看到他的奖牌时,左幼就该知道,她了解的林端并不是真正的林端,他绝非良善之辈。 林端成年后,依然高瘦,依然唇红齿白,依然能使左幼生出保护欲。令她这个想法产生动摇的时刻,竟然是在床上。 那是他们的第一次,合身的西服革履下,隐藏着的是令人血脉喷张的肌肤纹理,强健的筋骨,强势的力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