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掐了一下。 尤不过瘾,想到她骗他,逃离他,林端忍不住想在她身上发狠儿。 可他忍住了,在得知她的藏身地后,抓住她然后修理她,从精神到肉|体,他想了两年,早想出了各种方法,最终只是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而已,并没有付诸行动。 因为林端发现,小村姑学精了,没有以前那么好骗了。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的对待她了,要想长久的得到他想要的,就得跟她动些脑子 ,耍些手腕了,绝了她要逃离的心。 记得,十四岁那年,父亲去世,他被父亲那边的叔伯们逼得回了妈妈的老家,那里有他姥爷买地盖的房子。就是在那个时候,认识的左幼。一开始,谁会把个乡下丫头当回事,除了长得还行外,蠢得要命。不自量力地去河里救他,结果自己掉了下去。 那时林端正处在人生至暗时刻,早年丧母,现如今又失去了父亲,他成了孤儿。那些跟他有血缘关系的亲戚们,眼里只有钱、权,为了这两样,他们毫无下线,什么事都干得出来。 最终为了保命,林端只能装病,装弱,主动提出要去乡下养病。这是下下策,不得已而为之,一个城里长大,从小锦衣玉食的富家少爷,却在父亲去世的几个月里,迅速地成长了起来。 可饶是这样,初到乡下的林端还是非常地不适应。他看鹰梢村的一切都不顺眼,最不顺眼的就是天天在他眼前晃的左幼。 看她掉到河里,在河里扑腾的蠢样子,林端竟异常兴奋,心里的郁气都消解了一些。如果不是有人发现了有人落水赶了过来,林端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救她。 而这个傻妞,从此奉他为救命恩人,林端就没见过比她再傻的了。 如今的左幼出落的哪还有一丝乡下土气,就是性子还是傻乎乎的,让人忍不住想欺负,当他真这么做了被她发现后,她气性还不小,竟然丢下他跑了,林端真是做梦也没料到会有这出。 事情失控了两年,如今人找回来了,林端相信一切都会好的,他有办法让左幼变回以前那个以他为天,听话又乖巧的,他的幼幼。 林端想着,紧了紧抱着左幼的手,在她唇上亲了一口,满意地进入了梦乡。 左幼是被热醒的,待她睁开眼完全清醒时,知道了让她热的源头是什么了。林端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,大腿更是完全压了上来,好重,感觉自己的腿麻了,动都动不了。 而赤膊的林端像个火炉,他一年四季身上都是热的,常常在冬日充当左幼的热水袋,但现在这个季节,热水袋就惹人嫌了。 左幼被压得又热又累,她试着推林端,刚推开一些,他一个翻身又压了上来。这都是她宠的,以前的自己对林端根本没底线,只想着让他睡得舒服,从不舍得弄醒他。被压得多难受,她都一动不动,等着他自然醒。 可现在支撑左幼这么做的动力消失了,她蓄了力,终于推翻了压在身上的“大山”。而这座山也随之苏醒了。 左幼直接起了床,第一时间占了卫生间,洗濑后换了衣服直接下楼。楼下厨房,李婶已经在了,看到左幼从二楼下来,下到一半,林端站在二楼栏杆处冲着她说:“李婶,做一点粥。”说完又回了卧室。 “喛。”李婶痛快地答应着,她昨天有关注这边夜里的动静,两个人没有吵,没有闹,加上刚才林端难得主动点吃的,李婶脸上乐开了花,可算是雨过天晴了。 李婶本来正在淘米,忽然想到,左幼做的东西最合林端胃口,马上米也不淘了,开始做捂头状。 左幼看到,马上过来关心地问:“是不是又头晕了?”李婶从年轻的时候就有低血糖的毛病,跟她生活了十来年的左幼自然也知道。 李婶点头:“嗯,老毛病了,我去躺会儿就好。”接着抱歉地对左幼说:“今天的早饭要麻烦你了,阿端可能昨天有应酬,吃的喝的不顺口,刚刚要粥喝呢。你受累给他熬一些。” 李婶不舒服托付到了她头上,左幼只能应下:“您快去歇着吧,剩下的我来弄,别操心了。” 左幼会做饭,在鹰梢村的时候,寒暑假里,有时王姨会带着左钧去城里找她爸爸,嫌她累赘不带她。这个时候,左幼就会负责起自己的一日三餐。 鹰梢村不是贫困地区,加上左幼的爸爸在城里打工,靠吃苦耐劳每个月能给家里寄不少钱。所以,左幼家的生活水平还可以,至少吃上,王姨从没算计过。 她虽然偏心自己亲生儿子,但在衣食上从没有亏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