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周后,林端依然没反应,好像忘了答应过她什么一样,左幼终于忍不住,没等到天亮,她问林端:“我最近的表现,你还满意吗?” 刚完事正餍足地搂着左幼的林端,听此话一顿,稍许他才想起,这是他前几天说过的话。此时听左幼主动说起,他心里略感不适。这话他可以说,但换了左幼来问,林端就不大乐意了,人就是这么双标。 “满意如何?不满意又如何?”感受到身后男人情绪的转变,左幼睁开了眼。 左幼转过身来,面对着林端:“满意的话就应该答应让我去林氏上班,不满意的话,你可以提出来我哪里做得不好。” 林端一下子起身了,披上丝制长袍睡衣,给自己点了根烟,站在窗台落地门前抽了起来。 左幼也披上衣服坐了起来,不明所以地看着林端。她不是没想过,只给了他一个星期的甜头就来问他,会令林端不快,但她忍不住了,压抑的情绪已达到了极限,今天林端不给她个痛快,她就装不下去了。 林端抽着烟,心里在想,最近左幼变得跟以前两人好的时候一模一样,他陷在温柔乡里几乎忘了现实。现实就是,她要分手,要逃跑,就算第二次被抓了回来,她也没有放弃谋划,还想着往外面跑。 半根烟过后,林端开口:“就这样过下去不好吗,你只属于我,我也会珍惜你,像这几天一样,温馨平和地过下去不好吗?” 左幼心凉了半截,她冷冷地说:“不好。我不是你养的宠物,你休想这样驯化我。” 林端掐灭了烟,怒气冲冲地出了屋,去了别的房间。 左幼不关心他去了哪里,她只知道,林端又骗了她,害她白白委屈了自己一个星期。亏得今天问了,否则还不知道他存了让她在这房子里,每天过着等他下班,只知道伺候他一人的心思。 左幼就算死,也不会让自己过这种生活的,怎么她谈个恋爱这么倒霉,碰上个神经病,要搭进去自己一辈子。 她把自己扔在床上,任眼泪狂流,觉得不会好了。 林端在书房的沙发上就和了一晚,早上醒来的时候,他心里还存了一丝希望,可以像前几日一样在厨房见到左幼的身影,可希望终究是落空了。 很好,一旦他不答应她所求,她就给他来个样儿看看。 得亏李婶没忘记自己的职责,虽然最近左幼接收了厨房的工作,她每天还是按时到厨房来看看。今天一早过来,没见左幼人,眼见再不准备早餐,时间就要来不及了。 李婶不知这是个什么情况,但她不能问,也不能再耽搁时间了,马上利索地准备了起来。 一看林端下楼来的脸色,李婶就知道两人恐怕又是不好了,她暗自叹了口气。 林端肃着张脸,一个人默默吃完了早餐,离走时还往楼梯的方向看了眼,没有人出现在那里,送他出门的只有站在玄关处的李婶。 这一天,林氏所有与总裁接触过的人,都感受到了来自林总的威压,是个人都看得出来,他们老板心情不好,非常不好。 晚上林端回到家,迎接他的依然是李婶。李婶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,林端见状问道:“她呢?” 李婶避重就轻:“回来了,饭马上就好。” 林端皱眉:“不会是一天都没下来吧。” 李婶不语,林端大步上了楼,李婶跟了两步,想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,停下脚步,望着楼上的方向叹气。 林端一开门,就见屋里连灯都没开,昨天他离开时什么样,现在还是什么样,因为他抽烟而被撩起的半扇窗帘连动都没动,保持着原样。而床上,能影影绰绰地看到鼓起的一小团。 林端心火起,“啪”地一下把灯打开,几步冲到床前,拉开被子,看见左幼闭着眼皱着眉躺在床上。 “你在跟我赌气吗?”林端的声音不高,但充满了戾气。 左幼慢慢睁开了眼,看了他一眼后,转了个身背对着他。林端深深吸了一口气,隐忍地说道:“幼幼,你是不是忘了我惩罚你的手段了,不要惹怒我,后果你承受不起。” 左幼一下子坐了起来,扬着脸瞪着他:“有什么承受不了的,有本事你就弄死我,反正这么活着也没什么意思!” 林端一手掐住她的下巴,抬起:“你可能觉得活着没意思,但你家人,你朋友却活得好好的,他们可还没活够呢。” “你除了威胁我还会什么?是了,你不威胁我,我早就走了,离你远远的,一辈子都不愿意看见你。” 林端的手扬了起来,在半路就停了下来,与此同时,左幼怒视他,眼神不躲不闪,脸还朝他扬了扬,明明就是在说:你打啊,我不怕。 林端放下了手,握了拳。他阴沉沉地说:“你以为你很有本事,能从我这逃出去,告诉你吧,从你算计阿文开始,我就知道你在耍什么小心思。还要跟我斗吗?” 左幼脸涨红,她一直知道林端心思缜密,却不想他把她看得这么透,这让左幼羞恼不已。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