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与世子同窗时,也经常这样。”文逸咕噜噜把一壶茶水喝了一大半,直至再喝不下,捏着茶杯思忖片刻,回过头对郭锐道:“你这茶杯我用过了,改天我赔你一套新的,这个,你就别再用了。” “无妨无妨,我回头洗过还能用,没有那么讲究。”郭锐道。 文逸道:“不,你切不可再用了。明日我把它砸碎了,你别问为什么。” 郭锐只好答应了,自顾先拖鞋上了榻,给文逸空出一半的位置。文逸一日奔波,早是疲惫不堪,此刻也顾不上挑三拣四,摸索着也上榻躺了。 他与郭锐分睡一头。 不想郭锐这小子是个碎嘴子,竟打探起了他即将成婚之事。 “怎么,难不你也想成亲了?”文逸有一句每一句的搭话。 郭锐却笑得贼兮兮的,用腿攮了攮文逸,“我不呢,我至今不对姑娘动心。” 文逸心道:就你?还是先好好读书混出个人样吧。可人家毕竟收留了自己,也不好口出狂言、一派贬低,便忍下心中这番话,只说行了行了,早些睡罢。 夜间文逸欲起夜,郭锐告知屏风后有痰盂,文逸瞧也没瞧,起身穿靴,“不,我还是去外面找个墙角。” 到了外头一角,文逸将方才饮茶的茶杯放在墙角,解开了裤腰,深吸一口气,正欲—— 忽而发觉身侧有异样目光,转头一看,被郭锐那做贼中又带点惊奇的神色吓一跳。 “你作甚?”文逸急忙把裤腰系上,吓得急意全无。 “你为何有痰盂不用,要用这么小的茶杯?你?”郭锐却也佯装被吓一跳,直直盯着文逸裤腰处道。 “没什么没什么,不用你管,回去睡吧!”文逸不耐烦地将郭锐提回屋中。 与郭锐又分头睡下了。 “二郎,还没解出来不舒坦吧,真能睡着?” “二郎?” 听着叫魂似的声儿,文逸亦是睡意全无。更何况那厮跟得了痒痒病似的,一直用腿攮他。再过一会儿,好像攮他的不再是郭锐的腿,而是手了,文逸“腾”的从床上坐起。 “你起来,你是不是有什么病?”文逸再也顾不上寄人篱下要谦卑尊重的道理,猛踹了郭锐一脚。 郭锐被踹得委屈,低着头,一五一十地招了。 “什么,你竟是——?”文逸被气得眼冒金星,一个翻滚便下了榻,离得远远的。 郭锐却不死心,“可别人,别人都说,你也是!” “我是你娘!”文逸怒气冲冲,复上前去,掀开郭锐的被子,“你下来,你给我下来,你敢污蔑本大爷!” 郭锐本就一介穷酸读书人,没习过半点武,被文逸这气势吓坏了,顿时趴倒在床上哭诉求饶。 “别人还说我什么了?你给我说!” “说你,你,你生得比女人还好看,自然人人垂涎。但因为你是世子的人,又不敢太垂涎,只敢暗暗肖想。还说,你跟世子自小一块长大,同窗多年,你便是传说中用屁股顶缸的书童......” “我顶你爹!竟还敢污蔑世子!看——打——” 文逸提起郭锐的衣襟,电光火石般的给了他啪啪十几个大嘴巴子。打得他屋顶震颤,马棚传来嘶哑,等会儿,马棚? “你有马?”文逸停手问。 被打得脸肿嘴肿的郭锐早忘了反抗,勉强从牙缝中发声:“有......” “借你马一用,记住了,今晚之事,若敢让第三人知晓,我送你进宫当太监!” 文逸离了屋,到马棚牵马,再取走郭锐一只灯笼,连夜策马跑向了枫山太极观。 作者有话说:就,有点梦幻联动,郭锐表哥=猥琐小人,在《碧好》里也被文逸打了一顿。被打原因一致。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