兽对他任意施为。 他或许该继续挣扎,可那是乔迟!乔迟在吻他,乔迟在主动亲近他,乔迟在撕咬他……他目眩神迷,他甘之如饴,想要把自己的一切献上,变成祭品,送给世上唯一的他。 乔迟拉着他转进了他的营帐,在营帐的角落,又吻上了他,并伸出了滚烫的手,覆上了他。 他紧闭着眼睛,不敢看乔迟的脸,死死将呻吟咬在喉咙里,但遍布热汗的脖颈上,喉结上下滚动。他想要喘气,但乔迟的唇堵住了他的嘴,热汗和生理性的泪一起滑落,他紧紧握住了乔迟的手臂。 天上群星闪耀,伴着月光无声照耀在苗疆群山的九十九道弯。 夜风从遥远的地方静静吹来,树下草丛之上,两只蛇沐着月光交缠。 过了两炷香,寂静的营帐中才再有声响…… 乔迟站在帐内盥洗架铜盆前,气定神闲的洗手,洗完手,拾起干净的布巾,再仔细的将手擦干。 身后,杨启蛰坐在乔迟的榻上,眉眼带笑的看着他,将他从头看到脚,像是怎么都看不够。 “为什么不要我帮你?你帮我,我也帮你,就像我亲你,你也亲我一样。” “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?”乔迟从容的将打湿的布巾展开,酿回盥洗架上。 “与我结契,乔迟。”杨启蛰认真说道:“做我的契兄弟,与我永远在一起。” “启蛰,我是你的叔父,你父亲不会同意。”乔迟神情平和,“别想了。” “想赖账?方才是谁伸手又握又掐,还揉!”杨启蛰顿时不乐意了。 乔迟看着他,微微一笑:“早就警告过你,谁让你自己撞上来?怎么,没爽到?就算被握了,掐了,揉了,你也算不上吃亏。” 杨启蛰俊脸一红,默默垂下头,颇有些心虚,佯装无事的拨着自己颈上的银饰玩。 “叮铃”,“叮铃”。 银饰发出清脆的响声,在寂静的营帐中产生阵阵回响。 不知为何,这响声勾起杨启蛰一些幼时回忆。 百苗跳月礼的前半段,他也是曾参加过的。明月之下,燃起篝火,青年男女围着篝火而舞,男吹芦笙在前,女振银铃相随,若相欢喜,则渐行渐远,渐成一对。 小时候的他被阿娘抱在怀里,懵懵懂懂的问:“那要是那些阿姐不跟着阿哥走呢?” “那就要喊,而且要喊得好听。”满身银饰的阿娘笑着说。 “怎么才能喊得好听?” 阿娘摸着他的脑袋,温柔道:“阿娘教你,启蛰,听仔细了……”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