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起来,她的唇好软…… 瞬间,沈长秋从耳根开始红透了脸,两只手紧张地捏在一起,眼睛眨向地面,“睡睡睡你房间吗?我……不太方便吧……” “沈长秋,你想什么呢?”严宁皱眉看着别别扭扭的他,“其他两个卧室没有床,今天睡不了,而且你肩上有伤不能沾水,浴缸洗澡方便,淋一天雨不难受吗?” 噗一声,泡泡被戳破了。 “我、我什么也没想!”沈长秋的脸更红了,慌忙抬起手大喊,而他有限的人生经历,也只能想到接吻这个层面了。 他忙不迭吞了吞口水,“……那你呢?” “我睡沙发,过两天去买床。” “不行不行,我睡,我睡可以的!” 沈长秋没等严宁拒绝,边说边燥着脸将行李拖进了客厅,靠在沙发旁边,但怎么看都觉得他这坨行李放在这,更像一坨垃圾,他努力将它们摆放的更美观一些。 “我去放水,你有衣服换吗?”严宁在身后问道,她走得很慢。 “有有有!”沈长秋头点地像敲木鱼,而后跪在地毯上摊开行李箱。 方才不经意的幻想,让他将通红的脸埋在衣服堆里不敢抬头,但严宁路过时,沈长秋余光注意到她走路的步伐不太对。 仔细看去,她瘦长的左脚走得很轻,前脚掌快速点一下地就抬了起来,黑色长裤恰好遮住了踝骨,看不出什么。 她侧过头发现沈长秋在看她,走路又恢复正常,但微微紧着的眉间还是暴露了不适,她走快了些,身影很快消失在走廊中。 沈长秋立刻冷静了下来,回想起昨天的惊心动魄,还有今天她开了那么久的车,他紧紧揪住行李箱里的衣服,迟迟没有起身。 一声关门,严宁回了房间,门一合上,她的身影更加不稳了,左脚似乎不敢触地,她扶着墙去主卫开了水,慌忙收拾起乱扔的衣服,还有一片糟糕的洗漱台。 明明她东西不多,怎么就……这么乱? 沈长秋整理好自己的洗漱用品和换洗衣服,又拿了一本英语练习册,但等了十分钟,严宁也不见出来,他也一个字都看不进去,再度环顾起她家里高大上的装修。 沙发对面有个奇怪的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,是一个超大的黑色圆盘,直径有半米,用三根木腿支了起来。 乍一看上去,像展示的画,毕竟那三条腿太像画架了,但明显后面有根电源线。 客厅的无主灯没有明显的光源,那黑色圆盘也不反光,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,沈长秋越看越诡异,像面前立了一个吞噬一切的黑洞。 这让他联想到一种新型研发的黑色涂料,那是世界上最黑的黑色,不反射任何光线,涂在某个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