殊的时期,还是人多一点比较好,”阿米莉亚摇摇头,“说真的有时候真是理解不了他们,在这种时候还去看演唱会,虽然西里斯说他请客。” “那挺好的,”斯拉文卡张着嘴,拒绝卡在嘴边违心地变成了肯定,“我会去的,替我谢谢西里斯。” “好的……” “我做了意面,”巴蒂的话像一道强力的咒语,劈开了阿米莉亚的笑,“恐怕没有博恩斯女士的份。” 阿米莉亚冲斯拉文卡做了一个“烦人精”的口型,自从她从斯拉文卡那得知巴蒂又回到他家族之后,她对巴蒂·克劳奇更加鄙夷了。 “不劳克劳奇先生费心了,反正你就算做了我也不会吃的。”阿米莉亚提起手提包,一转刚才生硬的口气对斯拉文卡说道,“我先走了,有什么事随时联系。” “谢谢,回程小心。”斯拉文卡说。 送走了阿米莉亚,斯拉文卡面对巴蒂实在没什么话可说了。 她们安静地吃了一会,巴蒂像是终于忍不住了,开口问道,“心理治疗怎么样?” “挺好的。” 她听见他的呼吸变清晰了些,巴蒂接着问,语气有点试探,“你跟治疗师说谈起我们的事了吗?” “是的。”斯拉文卡不想探讨这个话题,但巴蒂等待着,显然以为后面还接着话,斯拉文卡不太情愿地继续道,“我们只是对这段时间的事情做了剖析,没什么特别的。” “你认为……治疗师的意见能提供一些参考价值吗?” “我没太懂。”她放下刀叉,终于抬头望向巴蒂,他金棕色的眼珠闪烁着,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焦虑。 “我是说,也许她们会提供一些解决思路?或者替你做决定……之类的。” “不,心理治疗不是像你想的那样。”斯拉文卡说,当她发现要解释清这件事有些复杂时,她放弃了补充。 “好吧。”巴蒂喝了一口水,似乎想把后面的疑问也用力咽了下去,但接着,他又开了另一个斯拉文卡不想聊的话题。 “昨天我跟我父亲谈了一下,”说着他放下叉子,“我向他表明了我的立场,关于我们,他没做什么表示,但无论怎样,我都不会让他或是我的家族影响我们的关系。” 父亲——家族——婚姻。 一股无名的火气,混着烦躁缓缓升起,斯拉文卡生出一种强烈的冲动,想要把周遭的一切都给粉碎掉。她尽力平复着呼吸,把最后一口意面咽掉以后,说道,“我能用一下你的课程参考书吗?我发现办公桌上有一本《n.e.w.t草药学考试知识汇编》,我想我的结业考试应该会用得到。”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