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如此,巴蒂在未来几天依旧保持着这种不冷不淡的态度。他话很少,不同于去年她抑郁那段时间他刻意压抑自己的真实想法那样,这一次他是真的不太想跟人交流。斯拉文卡从来都没在屋里见过一份报纸,了解外界的仅有渠道便是他放在餐桌上的收音机,只要空闲下来,她就能看见他孤零零地坐在桌前,听有关“那个连名字也不能说的人”、“食死徒”和“小哈利”之类的播报。 这里有一点她十分确定,那就是伏地魔的消失对他产生了巨大的影响。 斯拉文卡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他振作起来,对生活重新建立起热情。她试过找他闲聊,显然作用不大,巴蒂对战后去向、未来工作或是梦想中的生活没什么想法。她们俩说一会,总会扯到“我早晚都会进阿兹卡班”这个断定上,最后匆匆结尾。 斯拉文卡也试过用更加积极的行动来调动他的情绪,比如为她们准备一些丰盛的晚餐,在气氛合适的时候说些柔和的心里话,引导他表达真实的自我。这个设想在第一步就以失败告终了,她只会做简单的英式饭菜,通常味道也很是一般。 有一天晚上,斯拉文卡从楼上杂物间里翻出一盘巫师棋,她跟他提议开一局比赛,从而把巴蒂的注意力从收音机上转移出去。结果她得知,他从小到大最讨厌的就是这个。 “它被扔进杂物间肯定是有原因的。”巴蒂说。 又有一次,斯拉文卡在书房翻到以前她们俩在有求必应屋发明的决斗咒语,她问他有没有兴趣看一下她最新的咒语发明,他一如既往地回绝道: “你自己玩吧,斯拉文卡,这后面住了一户麻瓜,你问问他们有没有兴趣学魔法。” “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一点,巴蒂,你什么也不说,或者你有什么想干的事吗?我可以陪着你去做。” “好吧,我想去看看那个打败伏地魔的波特,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跟传闻一样,抵挡得了阿瓦达索命。 “我想出去找伏地魔,我想去复仇,怎么样,要跟我一起吗?” 他是故意的,斯拉文卡忍下破口大骂的冲动,以及更多的悲伤,她难过于他心里那些疯狂可怕的念头,更难过于她不知道怎样才能打消它们。 “你知道我不会那么做……” “那就别问了。”巴蒂重新打开收音机说道。 她们俩就这样客客气气地过了大半个月。 十一月末,白索兰巫伯下雪了,斯拉文卡是被冻醒的。一大早,巴蒂在楼下客厅的壁炉前做整理工作。他不快地抱怨这场雪来的太突然,前几天的暴雨让他没法把木头上的潮气去的太彻底。 “用别的东西变形呢?”斯拉文卡裹着毛毯,递过去一杯冒热气的红茶,巴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