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婆冷笑:“未被允许擅自拿用即是偷,对于偷子而言,还需要客气吗?” 她顿了一下,语气又稍稍转和:“不过,你们若是能帮我们左丘家做一件事,我们便可以既往不咎,甚至为你们奉上丰厚的报酬。” 夜萤涨红了脸还想发难,却被江玉瑶拦下:“说来听听。” 这是触发了下一步事件,再跟她吵也没什么意义。 喜婆笑了下,满脸沟壑般的皱纹略微舒展开来:“我需要从你们之中选出一男一女,去给我们家新娘子做个示范。” 江玉瑶不由挑了挑眉,顾云琅也露出片刻的不解。 朱朱翻了个白眼。燕琢和夜萤则惊讶的张大了嘴巴。 燕琢艰难地指着老妪:“你说清楚,什么叫做示范?做什么示范?” 喜婆的满脸沟壑又舒展开了几分:“自然是示范何为洞房花烛,怎样才算新婚之夜。” “你是不是有点什么大病?!”燕琢终于忍无可忍,“身为喜婆,这不应该是你教的吗?” 喜婆点头:“老身自然是教了,但是…这新娘心有郁结,对洞房一事十分畏惧,无论我怎么说,她都只是哭哭啼啼说不行。你们知道的,在我们魔域,新婚之夜若是新娘啼哭,便会被视作不吉,这小娘子一辈子都会在婆家受气。” 江玉瑶听到这里冷笑了一声:“你对这位新娘还挺好嘛。” 喜婆垂了垂眼,直言道:“老身也并非什么心慈善人,只是过手的新娘若是嫁得不好,也会影响到我这个做喜婆的口碑和生意不是?” 江玉瑶赞许道:“确实如此。” 倒不是个虚伪的人。 喜婆嘿笑了两声:“既然几位能理解,那,谁愿意做这个善事呢?” 一片安静。 这事儿看来没得推,是走向阵眼的必经事件,所以,必须有人站出来,为了大家能走出这个“镜花水月”而奉献一次! 燕琢看向顾云琅,顾云琅看向燕琢。 燕琢又瞥了一眼夜萤,少女的脸别向别处,双手却偷偷绞在了一起。 朱朱抱着胳膊看戏,反正就两个男人,谁去都和她没关系。 顾云琅则看了一眼江玉瑶,他念头微动,主动上前一步道:“我去吧。” 燕琢和夜萤几乎同时松了口气。 江玉瑶则一脸玩味地看着他:“我也刚想说,要不我去吧。” 她一指燕琢:“可是我想带他一起。” 燕琢愣一下,神情有些复杂,居然罕见地没有扑上来应着什么“这是徒儿的荣幸”。 顾云琅则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。 “尊尊尊尊上…”燕琢说话都磕巴了,“我我我我…我没经验啊…”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