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官,然后为她请封诰命,带她一起过好日子呢,她总觉得她是能享福做老太君的命,她绝对不能这么潦草死去! 想到这儿,赵钱氏立刻看向牢头,哀求道,“张爷,您快让这个女人走!这个女人跟我有仇,她来看我绝对是不怀好意,她想让我死,她想让我死啊张爷!您快让她走!让她走!我不过是偷盗了价值二十两银子的人参须,我虽有罪但不至死啊,我要是不明不白横死在牢房里,我那做举人的儿子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!” 牢头规规矩矩站在景飞鸢身后,对赵钱氏的话置若罔闻,头也不抬。 牢头心想,举人儿子有什么了不起?大得过王爷和王妃吗? 别说只是弄死这贱妇,王爷王妃就是连这贱妇的举人儿子一起弄死,也只是会落人口舌被人攻讦辱骂几句罢了,谁也奈何不了王爷! 赵钱氏见唯一能救她的牢头也屈服于景飞鸢的权威,根本不理她的死活,她绝望极了。 她挪动身子往后退,一直退到了墙壁边上。 她紧紧贴着湿冷的墙壁,颤抖着指着景飞鸢说,“你不要杀我!你不能杀我!我当日是被官府的人从街上抓走的,那么多人都看到了我被抓走,要是我刑期满了没被放出去,那些人一定知道是你们害死了我!” 她强撑着气势,叫嚷道,“景飞鸢你听着,你如今是高贵的王妃又怎么样,王妃也一样逃不过世人的唾骂和文人锋利的笔锋!你要是恶毒将前任婆婆害死在狱中,这足够你和你的儿女一辈子被人指指点点,这件事一定会被文人记载在你的生平污点里!” 景飞鸢平静地看着这个蓬头垢面浑身脏污的恶婆婆。 听着恶婆婆叫嚣,威胁,她薄唇微勾。 她说,“闭嘴,我不是不敢弄死你,而是,若轻易让你死了,倒显得我成全你们这俩恶人了。你和你儿子险些毁了我一生,我又怎么会让你们轻轻松松一下子就死了?” 停顿了一下,她拨弄着鬓发轻笑道,“譬如此刻。让你死,只是一刀抹了你脖子,片刻的疼痛过后你就解脱了,可我此刻若是喊他们牵几只饿疯了的狗来,撵着你吃你的肉,你说,你的惨叫声会有多响亮?我坐在外面听着你的惨叫,我会有多爽快呢?” “……” 赵钱氏不敢置信地望着景飞鸢。 让饿疯了的狗来撵她,吃她的肉? 这贱人怎么能想出这么可怕的惩罚? 这贱人嫁入赵家半年,明知道她最怕的就是大狗,那种叫声响亮刺耳,一张嘴能咬断她骨头的大狗! 赵钱氏根本不愿意经历那地狱般的惩罚,她拼命摇头怒吼,“景飞鸢你不能这样对我!我是你婆婆!你这样丧心病狂的对我,你一定会被天打雷劈的!” 赵钱氏的害怕,成功取悦了景飞鸢。 她扭头看着牢头,“方才我进来时,似乎瞧见外面拴着几条凶猛的大狼犬,身架子足有小马驹大,看模样就特别凶,是么?” 牢头连忙恭敬回答,“回禀王妃,外面的确养了四条凶猛的狼犬,是为了防劫狱的叛逆的,可凶了,牙口贼利,发起狠来连人脑袋都能咬碎呢!” 赵钱氏听到牢头的话,吓得浑身颤抖。 景飞鸢瞥了眼赵钱氏,故意慢慢问牢头,“这么凶啊?人脑袋都能咬碎?莫不是以前咬过?” 牢头低着头回答,“是的王妃,以前牢里抓进来一个江洋大盗M.XiAPe.CoM